上的妻子已经不是她了。

江星离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被一种巨大又荒谬的屈辱感紧紧攫住。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没了游玩的兴致,想尽快回家,沈槐安却突然说:“今天是周四,我本该陪晴晴的,但我和她说公司有事,今晚不回家了。”

“不如我们去开房吧,”沈槐安一脸坏笑凑近了江星离,“好久没喂饱老婆了,你不想吗?”

开房?

江星离闻言心口一痛。

沈槐安把她当什么,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恶心,弯腰不住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