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扩张疆域,这是其一;其二,中原兵力远胜于漠西,小王爷即便有明目起兵,也难有万全胜算;其三……”
“其三如何?”小王爷饶有兴致,转动指环的手停下,听得仔细。
“小王爷若得胜,还请留卫某一命,给卫某及家眷留个山清水秀的庄子,颐养天年。”
“哈哈哈哈哈哈……你呀!”小王爷拊掌,直呼精妙。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竹铃声叮当,王妃声音自回廊传来。她端果盏,徐徐而入。
她还不及近前,小王爷变了脸色,飞速离榻疾行两步,一手接过果盏,一手揽过王妃腰肢。
“怎么回事?府邸婢子现这般惫懒?这种微末小事,要王妃亲自劳动?”他提声一连三问。
“我只是有身子,不是快死了。看你大惊小怪,别吓着孩子。”王妃手搭在腹部,嗔怪道。
“呸!什么死不死。多忌讳?”小王爷放下果盏,小心翼翼让她落座,眼睛半刻不离。
卫澈见他紧张兮兮,一改适才笃定慵懒,心觉好笑,左顾右盼,最后抓了颗蒲桃来吃,掩盖憋笑惹红的脸颊。
“果盏不重。哪里劳动了?我倒是想着过两日马术比赛,我上场也助助兴。”
“助兴?谁要你助兴?你有孕在身,没得伤着了。”小王爷气急败坏。他恨不能自己替她生养了,省得他看着她挺肚,日夜悬心。
“王爷总说随我意。如今是这也不肯,那也不让……”
“这是一码事吗?你……”他咬牙,硬生生地将“胡搅蛮缠”这四字按回肚中。
“景瑜你来评评理,自我有孕,他半步不让多走,生生要闷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