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锁骨的骨节窝下去,里面陷落进细密的汗珠,赤红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游时宴呼吸陡然急促,呢喃道:“滚。”
沈朝淮没开口,某种动了一下。游时宴的脊骨瞬间传来一阵酥麻感,带着难以忍耐细微的隐痛。
……还是别嘴贱了。
他乖乖闭上嘴巴,手臂靠到沈朝淮结实的肩膀,想要靠在怀里。沈朝淮忽然拉过了他的手。
沈朝淮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靠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他的手比游时宴的手凉,冷冽的视线压在碎发下,语句晦涩而暧昧:“游时宴,我喜欢你。”
游时宴快被汗珠淹没,浑浑噩噩道:“什么?”
沈朝淮揉着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吻着上面的伤痕,不厌其烦道:“我喜欢你。”
浪潮一阵阵冲垮大脑,游时宴听清楚后,脖颈彻底红透了,咬牙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的尾音染上哭腔,沈朝淮听着他发颤的叫喊,动作却没有停。
直至夜半,沈朝淮再把游时宴折腾醒的时候,游时宴脸已经白了。
他连连讨饶,沈朝淮才放过他,末了很自然地问:“游时宴,花船好玩吗?”
游时宴以为他在内涵自己,死皮赖脸道:“嘻嘻。”
沈朝淮见他又嬉皮笑脸,若有所思道:“我刚才去续了三天的。”
游时宴沉默许久,提醒他道:“可是根本没有船夫,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