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种一份灵桃,我看一下,大概那个时候带你去见晏琳琅。”
游时宴又开始烦躁,闷闷不乐道:“走吧大少爷,我们去种树玩。”
伏凌君哼唱着歌,不忘尾随游时宴,“吾应在江湖悠悠放荡不羁~走吧,老婆,吾跟你们一起去种。”
他们三个跑出去玩。裴意忧叹了口气,“果然没有解散啊,该工作还是工作。太子殿下,我们两个回去加班吧。”
昭明太子早已习惯,“可以的。那先暂时这样,等游时宴把树种出,劈碎了龙神遗骨,我和游时宴再举行大婚。”
……?
微尘君沉默许久,“谁说义父要和你大婚。我当年的龙神遗骨导致人域灵气不足,劈碎也好。但义父没有说要和你在一起。”
昭明太子面色微沉,“太荒唐了,纲常伦理何在。难道你忘记了你叫他什么吗?”
微尘君不想跟他翻脸,语气平静而自然,“你不懂长厌君。义父就是妻子。”
他想罢,重复一遍,“义父就是妻子,妻子就是义父。”
马车里。游时宴打开灵桃的盒子,得意地笑道:“大少爷,你快看!”
灵桃圆润饱满,上面的绒毛触手细腻,像披了一层绯红色的大氅。游时宴小心翼翼地塞给沈朝淮,顺便往他肩上靠,“你快拿着,正好我们睡一觉,回瑟州去种。”
沈朝淮肩上一沉,侧目往去,游时宴已经靠着睡着了。
他呼吸绵长而轻柔,长发贴在沈朝淮脖颈上,略有痒意,纤细的睫毛如蝶般颤动,留下错错的阴影。
沈朝淮看着他,心骤然安静了。
今天得不到游时宴的答案也可以。
因为可以等明天,可以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