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打我!好痛啊!”
啜泣立刻吸引男人全部注意力,他蹲下身就看到扎在她身上的针,脸色阴沉吓人,看向楚颂言的眼神冷的让她坠入冰窟,
“你就这么恶毒,我才出去一小时,你就想害死她!”
楚颂言刚愈合又裂开的伤口疼痛难忍,喉间溢出痛苦哀鸣,“没有......”
她痛的几乎说不出话,却让楚可仪眨着无辜通红的眼睛恶人先告状。
“姐姐吃奶黄包,恨我打我,想杀我。”
话一出口,裴延知几乎就给楚颂言定了罪,“爱吃奶黄包是吧?你就在这里好好吃个够!”
说着便抱起啜泣的楚可仪匆匆离开,扔下句,
“谁也不许送饭给她,就让她吃那些奶黄包!”
他厌恶的余光打在楚颂言身上,像是锋利的刀在刮肉,让她苦不堪言。
她撑着力气指向监控,却也只得到男人更加冷漠的话,
“可仪现在只有八岁智商,她是孩子能撒谎吗!”
4
楚颂言咬牙把自己挪动到病床上时,浑身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血浸透。
钻入鼻息的血腥味让她嘴角勾出丝自嘲的笑。
不爱她,所以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陷入昏迷时,前世种种从眼前如流水般滑过,让她舌根都充满了苦涩。
再次醒来,喉咙像是灌了沸水疼痛难忍,身体四处都是钻心儿的疼。
她想开口叫医生却出不了声,只能费尽力气抬起手臂扫落桌边的水杯。
“楚小姐还是安静些,裴少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啊。”护士眼中虽有不忍,但还是强行压下怜惜匆匆离开。
时间一点点流逝,楚颂言盯着天花板,眼神逐渐失焦。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延知开门将医药箱扔到床头,
“又想装可怜博我同情?”他低头紧紧盯着她,眼底都是寒冷,“我警告你,我们不可能结婚,我也不会娶你!”
她无奈摇头的模样让男人动作微顿。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打开医药箱拿出沾了碘伏的棉签。
棉签接触到伤口前,楚颂言侧身躲开,眸中尽是倔强。
啪
药箱被扫落在地,淡淡酒精味道弥漫整间病房。
“楚颂言,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懂事!你把可仪害成这样,我照顾她一点怎么了?只要你对可仪好,我们就还有可能结婚。”
他还以为楚颂言满心满眼都是他,以两人婚事作要挟。
可他看清楚她没有丝毫伤心的脸色,心中竟有片刻慌乱。
裴延知愤怒起身,瞪着她,“既然不想上药,就这么晾着吧。”
门再次被关上,楚颂言就躺在浸血的床上浑浑噩噩过着,枕边手机不断发出消息声。
她恢复力气拿起查看,全都是楚可仪发来的。
“姐姐,延知今天送了我玉镯,这镯子可是裴家的传家宝呢。”
“延知哥哥送了我满城的烟花为我庆祝生日,姐姐的生日也是今天吧,我把录制视频发你,就当为你庆生咯。”
“今天我要去拍卖会,我看中了这枚玉佩,延知哥哥要为我点天灯拿下呢!”
原本面无表情删除消息的她,眉心忽然紧锁,定定望着那枚玉佩。
正是奶奶留给她的那块,怎么会跑到拍卖会上?
她明明拿回来了的,细细想来,只有楚可仪有机会偷走了。
门忽然被推开,身材高大的医生戴着口罩走进来,看到她这么虚弱苍白的脸色怔愣住,微微摇头叹息,边包扎换药边道,“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楚颂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