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满头花白的老头,极为痴迷残缺的身体。

所以他直接花三倍价钱拍下了她。

“裴延知!你这个畜生!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却还是被像礼物般打包送到了老头床上。

角落里的楚颂言面无表情观看着这场向她赎罪的戏码,心中毫无波澜。

如果楚可仪换成裴延知,她会很开心。

“走吧,已经结束了。”温知聿揽着她的肩膀,贴心给她披上外套,“我约了新开的餐厅,等下去吃。”

楚颂言点点头,转身要离开时,原本安静散场的观众忽然起哄。

她转头看见楚可仪正疯狂朝裴延知跑去,又跪在他面前声泪泣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对我和孩子是会遭雷劈的!”

“什么孩子?”裴延知疑惑着将视线从楚颂言身上收回。

“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楚可仪声音大的让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22

在场的不乏知名记者和报社成员,很快就端起随身携带的拍摄设备,记录下这个场面。

“你胡说八道什么!”

裴延知慌乱朝楚颂言方向看去,在发现她也驻足观看时,脸上慌张更加明显。

他皱眉将跪在面前的人一把拽起,质问道,“你到底怀的谁的孩子!”

“是你的,那一晚......”

楚可仪话还没说完,他就忽然想起被灌醉的晚上,“再乱说就割了你的舌头!”

隔着很远,楚颂言读懂了他的话,心中冷笑几声,转身牵住温知聿的手就要离开。

正被纠缠的裴延知立刻踹开挡在前面的楚可仪,朝这里冲过来,在她跨出门的前一刻抓住她手腕,气喘吁吁道,

“言言,你别听她胡说,根本没有!”

“有没有跟我无关。”楚颂言挥手摆脱他,语气极其疏离,“我也没有义务听你解释你的家务事。”

裴延知的喉咙发紧,下意识想解释,可看到她冷漠的脸就痛的开不了口。

温知聿皱眉将人挡在身后,“裴总,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别再来打扰颂言的生活。”

“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他脸色铁青,“你真当自己是言言的老公吗?别忘了,你们没结婚呢!”

两本鲜红的结婚证被楚颂言甩在他脸上,“麻烦你看看清楚,他就是我老公,他没有资格难道你有资格吗?”

裴延知双目震颤,不敢相信这句话,只能打开那本沉甸甸的结婚证。

上面的楚颂言笑的格外好看,只是那笑容刺痛他的心。

“对了,裴总。”她把结婚证收回包里,“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

这句话说完,沉默在三人间蔓延。

“言言......”

“走吧。”楚颂言利落转身,不再理会身后的声音。

裴延知站在原地盯着他们的背影看,眸底渐渐深沉,他转身瞪了眼还在看热闹的众人,人群四散开,很快整个场地只剩下他和楚可仪了。

还在企图用孩子留住他的人,见他反悔,脸上笑容没起来就被泼了盆冷水。

“带去医院,打胎。”

“不可以!这是你的亲骨肉啊!”楚可仪双腿蜷缩起来,护在肚子前,但她怎么能跟那些人比呢?

很快就被扯到医院。

被推进手术室前,她还在尖叫求饶,哀嚎声传遍整个医院。

裴延知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她被捆上手术台,冷言道,“不用打麻药了。”

冰冷的长针刺入体内,楚可仪只觉得身体从中间被硬生生撕开了,难以言说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