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想跟我抢言言吗?痴心妄想。”他恶狠狠盯着温知聿,抬腿踹过去,趁着人躲闪时,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车内分外沉默,楚颂言紧紧握着掌心的刀,趁他不备用全力刺入他肩膀。
大片献血染红西装外套,但裴延知只是闷哼两声,
“只要你开心,就算杀了我也行。”
他随手抽出匕首顺着窗户扔出去。
车内的空气有些古怪,还没等楚颂言反应,就阵阵发晕。
等她醒来,身边是沉默着的裴延知正紧紧盯着她。
而她的婚纱早就被撕碎扔在地上,“你真无耻。”
力气恢复些,楚颂言起身就往外跑,眼看着要跨过门槛,腰上横拦了只大手紧紧箍住她,接着便是沉闷委屈的声音,
“言言,不要怪我,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我只想要你,除了你,谁都不行。”
男人身体滚烫,透过单薄的衣料传到楚颂言皮肤上,她瑟缩了下脱身离开。
这才注意到裴延知脸色绯红,而他身上各处伤口还没处理。
见她注视着自己,裴延知胆子也大了起来,拿来医药箱放在她面前,“言言,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给我包扎?”
他双眼翻滚着期待,又在楚颂言无声拒绝中暗淡。
许久,他又满怀希冀抱着箱子靠近她,语气卑微,“求求你。”
哗啦
楚颂言冷眼瞧着他,抬手就掀翻医药箱,药瓶滚落遍地。
“不会自己上药就晾着吧。”
同样的话让裴延知瞳孔紧缩。
从前他也是这么对楚颂言的,如今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多大。
他苦笑着感慨,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弄丢了曾经那个深爱他的人。
夜晚,裴延知守在床边静静看着背对着他的人,
“你会恨我吗?”
“......”
“言言,你还会重新爱我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管他说什么,楚颂言都不肯理会。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啜泣,“你打我骂我都行,但你就是不能不理我!”
楚颂言垂眸看着他,从前他也说过这样的话,只可惜她再也不会心软了。
14
被囚禁的当天,温知聿就带着保镖将裴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但裴延知深谋算计,竟然报警将他们统统赶了出去。
直到第三天,温知聿再次找过来,裴延知看向时刻都往向窗外的楚颂言,深吸口气,“言言,你就怎么喜欢他?”
楚颂言不肯说话,只是望着楼下的温知聿,企图里应外合能逃离这座牢笼。
沉默再次让裴延知崩溃,他皱眉将人强行面对他,
“你只能喜欢我!”
说完就头也不会冲到温知聿身边,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之前派来监视她的保镖也跟着加入混战,楚颂言嘴角微微翘起,从二楼跳下去,一瘸一拐跑向后门。
这片是别墅区,很少有出租车经过,她纠结片刻,还是伸手拦下辆私家车。
开门瞬间,手腕就被握住,正对上裴延知阴沉的眼睛,
“言言,你这是要去哪?”
没等她开口,裴延知就将人钻进车里,吩咐司机开车。
车开了很久,最后停在码头。
“你要带我去哪?”楚颂言挣扎着推搡,却无济于事,还是被抱上船。
船停靠在孤岛,她手机也被裴延知夺走锁起来,现在的楚颂言真的孤立无援了。
她看着步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