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也奇怪。 他记得,原先长公主并不是这样儿的。 在他的记忆中,长公主是个顶顶干脆、顶顶厉害的公主,先帝爷还在时,一群公主里头,就属她性子最烈、说话最直。 可这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当年骑着小红马跑来跑去的小公主,到如今,已然变作心机深沉的妇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今儿倒更好,竟连戏也演上了。 这种种因由,当真是不可说,不可说。 贺顺安无声地叹口气,躬腰立着,动也不动。 元嘉帝目视远言,难免慨然。 他的皇姐,应该极恼怒、也极惶恐吧。 平白无故地多出两千羽卫,无论换作谁,皆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