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敢保证是否会烂尾。o(>?n<)o
☆、94、回乡
我怔了怔,问道:“玉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玉微笑着,眼神温和,只是笑容里有一丝苦涩,可当时粗心的我并没有看出来,他说:“我是说,做妾这件事,就此作罢吧。我……确实不能因为一己之欲而委屈了你,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你该有更好的归宿。以后再说罢。”
我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会儿,只是心里也没个定论,而自个又不喜欢,也不习惯纠结在这些纠结的问题里,只想了一想,就笑道:“好,我们都还年轻,日后再说罢。”
纪玉微笑着,抬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
我也看着他微笑,月光中,我们微笑于对,只是,纪玉笑得有些苦涩,我却笑得自然。
我以为,我们还是有时间想出更好的办法的。
两天后,我和刘允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从都城运河坐船沿途而下,回宁郡去了。
临走之时,纪玉将我们送到运河边,帮着将东西搬到船上去安顿好。
我住的船舱在二楼,安静舒适,开了窗视野也开阔。
纪玉帮我将我沿途的日常用品在房间内放好,对我说:“阿喜,我下船了,保重。”
我点了点头,笑道:“好,你在都城,离家别土的,也多保重。我等你回乡过年。”
纪玉点了点头,只望着我。
我倒被他看得有些莫名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道:“怎么……”
话未说完,身子一倾,身上一暖,一紧,已经被纪玉拥在了怀里。
我愕然,轻轻推他:“玉哥哥……”
纪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阿喜,别动,就一会儿。”
我想到马上与他离别了,心里原本就有的离情别绪顿时又增了几分,也就不再动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泛起红晕的脸,心底泛起的温柔和暖意,犹豫了一下,反手轻轻地拥住他。
只一会儿,纪玉就松了手,微垂着眼帘,说了句:“保重。”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跟了出去,只见他和刘允打了个招呼,又向随行的侍卫团团作了?拢?语意诚恳地道谢了几句,就转身从搭板上下了船。
他离开一会儿,船夫将搭板撤上了船,船头、船尾的艄公就相互呼喝着喊起了号子,在晨曦耀眼的阳光中,船荡离了岸边,沿江而下。
我站在船尾,看着岸上站着的纪玉,沐浴在晨光中的身影,迎风而立,发带飘扬,久久地站立着不动。
不一会儿,船就行远了,那一个身影,也渐渐变小,模糊成一点。
渐渐只剩下水天一色。
与我们来时不同,来时一艘小船,简单清净,如今一艘大船,倒也清净,只是船上倒有大半的地方是堆满了东西的,有些是刘允采购的书,景玄还送了他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宫内、内府珍稀古籍抄本,足以让他喜不自禁,自上了船就捧着书看得入迷。
其他的,则有些是纪玉与我们一起采购的都城土仪,无论是村子里的亲戚还是亲近的邻居,都各有份,有些则是景玄送的,各色精致小荷包装着的小金银锞子、各色布匹……甚至还有宫里、王府里自酿的蜜饯等物。甚至于吕将军也给我们送了一些东西。
不仅多了东西,还多了一小队人马,却是景玄从侍卫里挑出来护送我们南下的,虽然我百般推脱,却无法推脱掉,只好让他们跟着护送了。
那些人训练有素,沿路上的一切事物,都由他们打点好了,平时却又安静得船上好像没有他们这几个人一般,只是我有时候闷得慌,与他们闲聊,却发觉他们并非如表面般古板呆板,也不过都是些血气正好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