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小厨房都是齐整的,郭姑姑带着宫人只管预备帝妃的一日三餐。大坤守孝送葬分为荤素两种,因杨戬悲伤过度无法行乐,杨信夫妇又是突然离世,非欢乐而死,故而守的是素孝,厨房每日里不过做些清粥小菜而已。
杨戬咬了一口粉条豆腐包:“陛下明天还是回去吧,如今也不忙了,你总呆在这里不是个事。双合还不在你身边,这怎么行?”玉帝说:“这有什么不行,双合商无为在御书房呢,奏章整理好了送来也是一样。我想陪着你。”杨戬戳戳盘子里的木耳蘑菇绿叶菜:“你天天跟着我吃这些,身体怎么受得了?”玉帝说:“先帝去了我也是这么吃的,有什么不行?”杨戬白他一眼:“你唯恐没人恨我。”
玉帝说:“我不这样难道就没人恨你?你不入宫难道就没人恨你?这梁子在以前就结下了,我与你形影不离反倒更好。这时节不护着你,何时护你?”
玉帝果真在护国公府住了三个月,朝夕陪伴杨戬,宽慰老夫人,安抚泰和,任凭朝臣太后连番劝谏吵闹,玉帝毫不动摇,连万寿节也因杨信夫妇的丧事而免了庆贺。
泰和性子本就憨直了些,玉帝这些日子陪他哭,哄他笑,私下里给他指点,许他以后的仕途,泰和不免对玉帝亲近了许多,虽然丁忧前官职不高相处不多,三个月下来感情却进展迅速。
玉帝说:“你们守孝的地方我都安排好了,泰和去英灵园,那里的禁军是威亲王管着,皇叔人很好,给你搭的房子离着守陵人很近,衣食起居不会没人照顾。他每月都会去皇陵一次,你时常给我送个信来,不必担忧外人闲言。”又对杨戬说:“安和随御妹住玉皇庙,三年一到我就接你回来。”
兄妹俩一边一个靠在玉帝怀里,听着他絮絮叨叨安排以后的生活,父母离世带来的剧烈不安因此消减了许多。
杨戬等泰和出去了,才问玉帝:“奴妾去玉皇庙一住三年,陛下是不是要赏赐贞操带?”玉帝抱着他,在他后背一下一下抚摸:“讲究这些做什么。你去了还要打斋念经做法事,累着呢,朕不给你用那些,刑房那边有朕顶着。”杨戬有些犹豫:“三年不上锁,又是在宫外,真的行吗?先前三个月不锁,一是丧葬繁琐,二来也是陛下陪着,如今是去城外,刑房能答应吗?”玉帝说:“有朕在没问题。你正伤心呢,朕岂能满脑子裤裆那点事,连叫你尽尽哀思都不能安稳。过了这阵,你想要了,朕再派人给你禁锁就是。”
杨戬失了父母依靠,心态不比从前,见玉帝体贴,略微放了心,仍是说:“陛下还是锁上吧,去了那里,奴妾做的也只是抄写经书,诵念一番,与在宫里并无区别。陛下在臣子家中这样住三个月,已是大违礼制,若再宽纵,反倒不好。何况奴妾已是淫荡不堪,锁上了严格守着,来日有些谗言也不怕,总好过一开始就没有遵守,虽然陛下信我,对外驳斥到底底气不足。”
玉帝本不想依,见他一连几日忧思难眠,又怕他伤神,只得答应了:“朕明日叫刑房来,禁锁之后,再派几个嬷嬷一直在玉皇庙陪着,这样你有什么要求,往来也方便,好不好?”看小太监进宫传旨去了,杨戬又问:“陛下可要用一回?”
玉帝自然想要他,可又舍不得:“不合适,哪能这么对你呢?你只管像以前那般,我与你是同心同意的。”杨戬抱着他挨挨蹭蹭:“奴妾想要陛下。”“那,今晚喂你吃个高潮?”“好。”三年不能见面,玉帝也难分难舍,赖在护国公府不走也不过是想多陪杨戬几天,既然美人肯做,玉帝自不会推辞,抱着他回房上床,手探进衣服里。
三个月未行房事,杨戬穴道不免干涩,玉帝抱着他慢慢亲吻,指腹按在淫蒂揉弄,逐渐挑起欲望,杨戬穴道里也流出水来。“陛下……好了……”玉帝试探着插进去,三月未用的肉穴更加紧致销魂,伺候得肉棒射了又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