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陛下。”“哦?原来是皇后。”“是,请陛下允准贱妾伺候。”玉帝说:“进来吧。”皇后跪爬进了书房,跪在玉帝脚边,玉帝俯身亲她一口:“今天肉穴怎么流水了?”皇后面色通红:“贱妾,贱妾想起以往的……”“以往的什么?”皇后吞吞吐吐:“贱妾说不出口。”“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皇后身为后宫最淫荡下贱的一只穴,如何三贞九烈起来了?”皇后忙说:“贱妾想起前日陛下调教贱妾走绳结,十分兴奋,所以骚穴流水了。”“勉强算你过关,赏你三十掌,长个记性。”“啪!啪啪啪!啪啪!”皇后趴在玉帝腿上,屁股被打得通红,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玉帝打完了,又抽了垫子,叫皇后坐在椅子上。皇后慢慢爬起来,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打得红肿发热的屁股落在坚硬的木板面上,皇后疼得忍不住低声呻吟。

玉帝抽出戒尺,在腿间轻打几下,皇后忙加快速度分开双腿,露出肉穴,玉帝打了十五下,又挑了个夹子夹在淫蒂上,正玩得开心,双合又来回禀:“陛下,平和侯求见。”“不见。皇后在此侍驾,他如何能进来。”双合不一会又回来:“平和侯有奏折呈上。”玉帝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递给皇后。皇后不明所以,忙接过来细看,奏折里平和侯深刻反省了自己以往所为,严肃批评了和亲主张,表达了对绥靖政策的深恶痛绝,最后求玉帝看在他只有一个嫡女的份上,饶了陈滴珠。皇后看得心里冒火,抬头对玉帝说:“平和侯这道折子,陛下认为他是何意?”玉帝笑道:“皇后终于学会简单明白说话了。”皇后脸一红,又说:“那,奴妾想简单明白得到陛下的答复。”“朕送陈滴珠和亲,原本也只是想让平和侯明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道理,他悔过了,朕也不是非要送个小女孩去那蛮荒之地。”皇后说:“可是陛下恐怕不知道,在平和侯府,嫡庶之间天差地别,当年但凡嫡女年龄够得上线,也就没有奴妾什么事了。奏折里平和侯只求陛下饶了嫡女,您要是叫哪个庶女去,平和侯是不在乎的。”玉帝一惊:“都是女儿,他还分这些?”“自然是分的,庶女连个得宠奴婢都不如,莫说平日里打骂虐待,就是被嫡母或者嫡女当着侯爷的面打死,侯爷也只会恼怒少了个联姻工具而已,”皇后注视着玉帝,“奴妾想让陈滴珠去和亲。”玉帝凑近了低声问她:“是因为她亲娘打你的事?”皇后垂下眼:“这些年,又何止那一巴掌呢?奴妾自从侍奉了陛下,才过上了好日子。”

玉帝有些难过,原来他的皇后连母家也没得靠,若他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女婿,是不是连这位岳父的大门都进不去?想了想,从笔海中抽出一支未开封的毛笔:“皇后给朕伺候笔墨?”皇后脸腾地红了,扶着扶手起身,转身跪在地上,玉帝将毛笔插入穴里:“多出点水。”毛笔头硬硬的,摩擦着肉壁,皇后用力收缩穴道,过了一会,玉帝将毛笔抽出来,看看笔头的狼毫还未完全舒展开,又蘸了点淫药,取下淫蒂夹,在淫蒂上一笔一笔刷弄。“啊……啊啊陛下……”“舒服吗?”“骚豆子……骚豆子好痒,奴妾受不了了……”毛笔重新插进穴道,在肉穴里不断打转,皇后叫得越发婉转,肉穴也涌出水来。等到淫水彻底泡开了毛笔,玉帝便抽出毛笔,取了拇指大小一段药,塞入穴里,又把砚台放在矮几上,皇后爬上去跪好,玉帝用毛笔刷弄淫蒂,淫水滴滴答答落在砚台里,皇后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了墨块研墨,不断哀求:“陛下,啊~~哦哦哦淫蒂痒死了,不要刷了……”“不好好刷一刷豆子,怎么会有豆汁呢?”

混合了秘制药材的淫水滴在砚台里,研出色泽明亮的墨汁,这样的墨汁写在绢上,水火不惧,刀刮不下,外头官民想尽办法也仿制不出,更想不明白,同样产地同样品质的墨,宫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才能有如此特殊的功能?

皇后软着身子坐在玉帝腿上,看玉帝蘸了墨,写下她想要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