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翻过身来,骚肉洞也吃一根铜棒。”“谢……谢陛下恩典……”杨戬双手捂着脸,羞得不行,嬷嬷说今天开始改口,哪怕皇帝不在这里,也要像侍奉御驾一样。滚烫的铜棒滑入后肠,杨戬又爽又害怕:“太深了,肠子捅穿了……”“骚肠子就是要彻底通开才好伺候御驾,这点长度都受不了,如何伺候陛下?前儿个瑾嫔初夜开苞,受不了那么深,直说肚子疼,陛下入睡前换了肠子塞肉棒,瑾嫔还是受不了,骚叫了一夜,闹得陛下没有休息好。贵妃一定要好好练习,免得被刑房惩罚。”

填好了铜棒,秦嬷嬷将处理好的麻绳拿过来,打了个小绳结,侍女们分开杨戬肉穴,密密撒了一层药粉,秦嬷嬷将绳结卡在穴口,侍女扶着杨戬起身站好,秦嬷嬷拽着绳子两头向上用力提起,杨戬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前后摇摆着走了两步,绳结抵在铜棒底部,肉穴包裹着绳结,有些刺痛,有些羞耻,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快感。“贵妃感觉如何?”杨戬小声说:“很……很舒服。”秦嬷嬷这才继续捆绑好,又用黑绸带穿过胯间勒住,绕腰扎紧,穿好衣服后开始叫杨戬练习屈膝下蹲行礼。在宫里被填穴的时候,杨戬已经知道了一些规矩,比如净了肠道以后,只可在得到允许以后失禁,不可自己去解决,此时蹲身弯腿,膀胱早涨得不行,哀求道:“嬷嬷,憋不住了。”“继续练习,直到彻底憋不住尿出来。”杨戬依言向前行走,铜棒摩擦着穴道,碰在某个点上,杨戬浑身一震:“啊啊啊啊……”秦嬷嬷忙掀开裙子,黑绸带洇湿一大片,还在不断滴水,杨戬并拢双腿,羞耻万分,秦嬷嬷说:“就要这样,又骚浪又羞耻,如此陛下必定满意。”

“陛下,平和侯求见。”“宣。”平和侯低头快步进来,在距离玉帝桌案五步远的地方肃身站立,长揖一礼,跪下叩头:“臣陈安拜见陛下。”玉帝有些惊讶地抬头:“国丈今日怎么这么严肃?双合,赐座。”陈安并未起身入座:“臣是来请罪的。臣原以为夫人是和皇后拌了嘴,实不知她在宫中犯下如此大罪,以后臣必定多多自省,重视家风。”玉帝摆摆手:“罢了,昨日朕也有些冲动。起来吧。”陈安起身,又向杨信道歉:“昨日失言冲撞,还望国公勿怪。”杨信也是一头雾水,这平和侯向来傲慢,今儿吃错了药了?心里纳闷,面上一派和气:“国丈说哪里话,不过工作之余闲话家常,何至于此啊?”陈安看朝臣颇多,又不好直说,只得寒暄了,勉强坐下。玉帝的一场怒骂他反复思量一夜,越想越觉背后发凉。陈滴珠是他唯一嫡女,份量最重,受尽宠爱,在他心里所有庶女都不如她,如果皇帝把陈滴珠送去和亲,他与其他家族的联姻岂不又要指望庶女?想想陈蕊的态度,庶女实在靠不住!

好容易等到有人提起狼羌使者,平和侯连忙插话:“陛下,臣以为陛下先前所虑甚是。骨肉别离,远隔千里,实在令人痛彻心扉,狼羌若果真有意和平往来,也不在于一场和亲。”姚国舅立刻开口:“平和侯此言差矣,我们主动送人和亲,正是先表达友好态度,况且陛下已经答应了狼羌使者,如今又反悔,若是狼羌为此翻脸,平和侯,这千古罪责你担得起吗?”这话正是往日陈安对杨信等反对派说过的,此刻张口结舌,心中万分苦涩,都是嫡女,杨信的女儿成了明旨册封的贵妃,日后不知要为家族带来多少荣华富贵,他的女儿却成了和亲的废棋。

陈安结结巴巴辩解了一上午,姚国舅咬死不放,杨信等人也是想看戏,也是他俩你来我往别人实在插不上话,都不言语,直到玉帝烦了,开口撵人:“晌午了,都回吧。”陈安忧心忡忡,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宫,却没看见姚国舅又回了紫昇堂。“陛下,和亲之事,关系万民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可不要轻易改变啊!”玉帝笑笑:“瞧舅舅说的,舅舅和表妹不变卦,朕岂会变卦?”姚国舅脸色大变:“陛下说什么?这与小女有什么关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