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你哥哥没给你开苞以前,不可以与其他男人上床,这是重罪。”
长宁点点头:“可是我总是肚子疼,哥哥说了这事不用急。”“我今天叫你来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明白,给你穿贞操裤,上金丝网,是皇室旧例。你如今大了,理应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等钦天监算好了日子,就由你哥哥给你亲自上锁,你现在要听嬷嬷讲仪式流程。”
腊月十二一早,长宁的嬷嬷揭开棉被,用小竹竿轻轻抽打她胯下,叫她起床。长宁痛得并拢双腿:“嬷嬷,太疼了。”郑嬷嬷犯了愁:“您连这个都受不住,贞操锁可怎么办呢?”长宁梳好了头要穿衣服,被郑嬷嬷阻止了,只准她穿着寝衣,外头用大毛毯子裹严实了,把她扶上驴车,郑嬷嬷自己也掀开帘子坐了进去:“原该用驴牵着你走过去,陛下说天太冷,平白冻坏了你。所以改成驴车。只是这一路公主还是要跪在车里,算是全了侍奴礼节。”
车里暖融融的,又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毯,长宁便披着大衣跪着,听嬷嬷继续说:“按理清早起来,该把肉花抽出水来,含着玉势,阴蒂夹上挂上扣环,环上拴好银链子,那链子绑在驴身上,牵着您一路到淫穴殿。这期间玉势若掉了,就改为两个侍卫扯紧麻绳,你在麻绳上走,后头用皮鞭鞭臀,前头淫蒂仍旧上着夹子被驴牵着,路上要淫叫谢恩:骚穴含不住玉势,被罚了鞭臀走绳,骚穴谢陛下恩典。”
长宁自小娇生惯养,从没跪过这么久,膝盖疼得要命,听嬷嬷说了半天,不但没兴奋反而头昏脑胀。下了车见果然有麻绳,顿时魂飞天外:“我不要!”
“哎呀,您身为皇室公主,岂能不履行职责?”两个嬷嬷半哄半劝让她跨上绳子,长宁哆哆嗦嗦往前走,两片嫩肉被粗麻绳磨得厉害,走了两步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了。
刑房礼部和钦天监急得满头大汗:“您不能误了吉时啊!公主,你平时不出席庆典宴会也就罢了,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更关系到皇室血脉,怎能如此娇气啊?”“太疼了嘛!你把那绳子的毛刺磨掉了我就走。”邢嬷嬷一个头两个大:“我的殿下啊,这就是要你用淫水泡软了走过去,陛下为了照顾你的身体,不许浸泡姜汁,已经是放纵了。”
长宁泪眼汪汪:“可是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