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实践,此时便不知如何接话。
杨戬说:“公主跳的舞真好看,唱的歌也好听。我们没有这本事,弹个琵琶吹个曲给你听,算是我们欢迎你的心意,希望你能喜欢。”阿多斯这回听懂了,她很高兴:“谢谢,谢谢,我很愿意听。”
杨戬冲皇后一乐,满脸邀功求夸,皇后也明白了,含羞低头,与杨戬合奏《月夜》。
起先琵琶音调清脆明快,如春江潮涌,滟滟流转,一轮圆月高悬穹苍,春花于静谧之中悄然绽放。德安殿暖意融融,窗外的白雪将月光反射在琉璃丝织的窗纱上,溢彩流光衬着摇曳的烛火,如临其境。
笛声悠悠响起,如千里赴约的友人,飘然落在江边船头。琵琶声里透出一丝喜悦,笛音也带出几分缠绵,不过几个滑音,便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时而琵琶领先,时而笛声略胜一筹,如林中江边竞相追逐,又如一双蝴蝶相互逗引。曲调越发热烈,仿若盛夏之时,群芳斗艳,俄而弦音如雨打竹林,风吹枯叶,笛声如利剑破空,长刀出鞘,带起一股瑟瑟秋意。倏忽曲调急转直下,厚重沧桑,仿佛千里冰雪,将一切过往掩埋。琵琶越弹越急,与笛音齐齐收束,戛然而止。一片寂静里,琵琶声又起,仍是起初的旋律,春回大地,月夜江边,琵琶悠悠叹息,等待重逢。
良久,众人方回神。
阿多斯赞道:“皇后娘娘与皇贵妃殿下真是帝国双璧,若是愿意的话,我也想天天得到二位的指点,学习大坤的乐器。”和亲乃是大事,皇后与杨戬不敢擅自开口答应,便都笑看着玉帝。
玉帝倒有些舍不得:“有人爱花,作画写诗,定要亲见才可,待见了又不舍,则要移天缩地在君怀,将开得正好的花折了插瓶。那花失了滋养,不过数日便枯萎凋谢,只成全一场附庸风雅。朕也爱花,却更想看她们在最合适的泥土中生机勃勃地绽放。古人云:‘美人如花隔云端’,深以为憾,朕反以为甚好。咏菊何必见菊?只遥闻芳名,又如何不能想象其娇美鲜活之姿?倒免了困囚深宫、消磨时光之苦。”
杨戬夹鱼的筷子一顿,总觉得这话异常熟悉,却又想不起谁曾说过。
阿多斯听得有些困难,起初以为玉帝是喜欢作画写诗,中间几句于她来说理解有些吃力,但最后一句很是直白。听懂了玉帝是拿花喻人,阿多斯无奈一笑:“陛下说的虽好,可惜就连山中自由自在的野百合,也有人非要给她寻个春意,何况园中刻意栽培、早就预备送人的玫瑰呢?送东邻也是送,送西舍也是送,无非是送的人不同,那玫瑰能决定的,也只是早些落个惜花人手里,静静地享受阳光罢了。”顿了顿,阿多斯又说:“或许您不知道和亲失败的扎罗女人,是什么下场?”玉帝当然知道:“可是公主也会这样吗?”阿多斯笑了笑,并未作答。
如此聪慧的美人不留在自己家,反倒送出去做不可靠的联姻,玉帝深深叹气,能做的也只有下旨,命将佩兰宫景明殿改造为扎罗风格的宫殿,择吉日册立阿多斯为和嫔。在这之前,阿多斯暂住选秀之用的长春宫,并服用宫中食物净身。
阿多斯很是配合,对指派来的嬷嬷宫女也很有礼貌,温嬷嬷本就和气,见这公主还佩戴乳夹,下身锁着贞操带,更是满意:“公主的基础调教最早是什么时候?”“回嬷嬷,扎罗被选中调教的人,都是自幼练习身体柔韧性。从六岁开始会有调教嬷嬷来进行正式调教,从此以后就不可以随意排泄了。我的两位调教嬷嬷年纪大了,没有跟来。只有一位刑罚姑姑,一路跟随监督,这是我的调教记录,和嬷嬷们的调教笔记,请您检查。”一位中年女子上前行礼,打开箱子:“您好,我是阿多斯的刑罚者,依娜沙。”
温嬷嬷问道:“既然六岁就开始控制排泄,那么肯定有憋尿调教吧?”依娜沙答道:“是的,一开始是一天排尿一次,随着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