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禁不住鞭子，不多时便失禁了，尿液药液混在一起，滴在铜花瓶里，声音极大，杨戬羞得缩紧尿道，止住不尿。那药液停留得久了，将膀胱和尿道催出淫性，杨戬痒得受不了，闸口一松，尿液落在花瓶里，比先前声音更大。

杨戬被灌洗到第三次，便换了原本的禁尿棒锁住，不能再失禁。而漱雪也已发情到了极限，玉帝揉了揉淫蒂，将消了毒的淫蒂环快速穿上，漱雪长声嘶叫，身子颤动，环中浓缩的药物缓慢释放，痛楚渐渐消失，玉帝又捏起她的阴唇，将阴环也穿了。

“来，看看你的新装饰。”漱雪双腿大张，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淫蒂环通体银色，中间嵌着一枚鲜艳如红宝石的坠子，里头装的正是催情药，如此一来增添药物时便不必受二次穿刺之苦，只需往坠子里注入新药即可。六枚阴环则较为普通，只有一段中空的部分装了消炎药剂，倒是每一枚都挂着铃铛，行走时清脆作响，不能遮掩。

于是下午接见朝臣时，便换了杨戬在桌下伺候，漱雪站在一边捧茶磨墨。走动时铃铛响个不停，引得朝臣频频看她，漱雪毕竟羞怯，低着头不知所措，玉帝笑道：“皇贵妃前日给她侍女们做了些精致小玩意，人人有份，这丫头自然也戴着了。”大臣忙笑着附和道：“皇贵妃待人宽厚，宫里宫外如今都传遍了，贱内如今在家教导儿女，都是以皇贵妃为范本呢！”

晚间回了椒房宫，杨戬便笑着捶打玉帝：“这是变着法难为我呢！我哪里去弄八个外人看不见还能叮当响的小玩意给人！”樱语说：“这样厉害的物件，娘娘赏了奴婢也不敢戴啊！”漱雪红着脸啐她：“专会取笑我，还不快去看看热水备好了没有！”

一日换一人，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到了腊月，雪下得越发密了。这日早上杨戬醒来时，窗外又是大雪纷飞。今天不是放尿的日子，杨戬与侍女们又高兴不必出门受冻，又哀怨仍得憋尿，早饭时便不想喝汤。

今天是第二轮调教最后一天，正轮到杨戬伺候，饭后侍女们无事，留几个在外间做点针线，听候吩咐，剩下的约着去玩雪。横竖不出椒房宫，杨戬一律准了，放她们出去撒欢，自己歪在软椅上咬奶香风干鸡肉条。

秦嬷嬷看杨戬吃得又咸又干，想想太医院的嘱咐，在三元香茶里加了些扩张药粉，哄着他多喝水，杨戬只抿了几口就不肯喝了：“待会去御书房，少不得还要赐水，不喝了。”秦嬷嬷说：“陛下起来时吩咐了，今日天寒，有暖廊也冷，皇贵妃不必出门，只在宫中‘跪候’便是。”又哄着他多喝了一碗，才起身去浴室预备。

这“跪候”也是杨戬圈画出来的，起自世祖，历经太宗、世宗两朝修正，如今已颇为完善。浴室里馨曦和花雪已放好了热水，杨戬脱掉衣服，跪在皮床上，秦嬷嬷将漏斗插入后穴，用略热的水兑了药粉灌肠堵住，而后才步入浴池，泡在微烫的水中。期间有专人负责测水温，以保证水温始终浮动在令人微微难忍的热度。

膀胱里是玉帝昨夜亲手灌的三碗扩张催情药，后穴灌的水也比平常热，杨戬坐在白玉台阶上，双乳浸泡在热水中，连日来注入催乳药物，加上孕期的发育，已经让他觉得胀痛，忍不住摸上去揉弄。“嗯……”正揉得舒服，双手被秦嬷嬷不轻不重地打了：“怎么发起骚来了？这奶子是禁脔自己能玩的吗？”杨戬只好乖乖认错，秦嬷嬷拿来一支软皮拍，那拍子做成了人手样子：“站起来，打三十下。”杨戬便站在水里，秦嬷嬷斜着打在他左乳上：“啪！”“啊！”“报数谢恩！”“一下……谢陛下教导。”秦嬷嬷反手又是一下，打在右乳上：“啪！”“嗯……两下，谢陛下教导。”秦嬷嬷手上力度适中，皮拍绕开敏感的奶头，打在丰满之处，原本胀痛的奶子被她打得火辣辣的，反而有种疏解的快感，浴室里又暖和，杨戬便挺着胸迎合起来：“啊！十一，好舒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