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看你往哪儿跑！”

玉帝照着脑袋挨个摸了一把：“水里还不老实！赶紧洗，一会水就凉了。”两人不敢跟皇帝闹，乖乖洗了，扶着杨戬出来擦身。披香殿一直备着皇后和皇贵妃的各式衣服，花雨去拿了轻便的衣服伺候他穿好，彩云上前给杨戬绞干头发，玉文和霁舒两人也打开自己包袱，换上了家常穿的轻薄小袄，只是那月华裙流光溢彩，十分扎眼，倒叫披香殿的宫女们生了些嫉妒。

出来浴室天已黑透了，杨戬喊饿，霁舒便随着秦嬷嬷去传晚膳，玉文先去倒了热茶水给杨戬：“娘娘喝点水。”杨戬摇头：“憋着尿呢，不喝。”玉文劝他：“娘娘有孕在身，又不用和奴婢们一样，冬日天干，洗完澡更容易焦渴，快喝点水。”杨戬脸皱得像个包子：“刚穿好衣服，喝多了又要脱衣放尿。”玉文把茶杯硬塞给他：“是谁说的，憋尿调教时不得拒绝茶水？快喝！”杨戬一口喝了，照玉文屁股一巴掌：“小骚货，反了你了，叫我喝这么多水，今晚拿你当尿壶！”玉文笑道：“谁怕这个？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玉帝不是个刻薄人，只是一直觉得椒房宫宫女恃宠而骄，打扮过于妖娆，不像本分奴婢样子，开苞后又过分贪图交欢，恐怕有背主爬床的事发生。杨戬每次找机会把宫女推给他，玉帝总觉得是他的皇贵妃心地仁厚，被身边人利用了，因此不是很喜欢这些宫女，偶尔做一次也是不苟言笑，生怕给了好脸，这些平日就敢随便拿皇贵妃衣服穿的小宫女，生出胆大妄为之心，背主上位之意，把他老婆最金贵的那件“衣服”偷了去。

今天置换惩罚，玉文和霁舒不骄不躁，并未借机作弄杨戬，霁舒不愿杨戬替她事后清理，玉文高潮时还能记挂杨戬，宁愿放弃难得的机会，也不敢叫他劳累过度，这让玉帝对她们观感好了许多。此刻回了披香殿，两人神态如常地继续做宫女的活，和皇贵妃还是没大没小地逗乐，穿衣打扮还是怎么漂亮怎么来，一如既往地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玉帝才觉有点意思。也许以前她们媚眼如丝，只是因为欲望煎熬，生理本能罢了。看着霁舒在院子里，捧着个盘子还一蹦一跳，被秦嬷嬷照屁股打了一巴掌才老实，玉帝也跟着杨戬和玉文一起笑起来。环视四周，殿里宫女都是十六七八的年纪，个个皮肤娇嫩细腻，指甲染得红艳艳。秦嬷嬷与众人传膳进来，快四十的人，发髻上也有精致的珠钗。玉帝想，或许她们爱打扮，跟他这个后宫最有权势的男人，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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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此转变，玉帝待玉文和霁舒态度也好了许多，看她们乖乖站在一边，玉帝笑道：“坐下吃吧！”“啊？”“平日在椒房宫，你们不都是和皇贵妃一起吃的吗？双合也坐吧，这么晚了，早吃早休息。”虽然在椒房宫时，大家也一起吃过，不过玉帝一向不爱搭理她们，跟饭馆拼桌似的。至于在披香殿被玉帝招呼一起吃饭，这还是头一回。几个人奉旨上了桌，吃得小心翼翼，杨戬却也不知道玉帝的心境变化，只当是他习惯了，吃得很是欢快。

饭后杨戬到底放了尿。因天冷夜深，今天调教时间又长，玉帝不敢乱玩，等杨戬痛快尿了，扶着他回房，才将禁尿棒用温水泡了，重新插上锁好。按照置换规矩，玉文和霁舒仍该卡在狗笼里跪候，直到次日玉帝起身，只是两人玩到此时也累了，玉帝便说：“给你们封了穴休息去？”两人都觉甚好。秦嬷嬷便取来药棒给玉帝过目，玉帝挑了上等的，给她们一一塞好，上了贞操带又细细嘱咐：“往后再忍不住时，止淫药去找邢嬷嬷要，不许乱买乱用。宫里头虽然查得严，也有禁药，那些东西一时半会比刑房的药效果好，可是害人不浅。若是用了禁药，查出来要打死你们，查不出来，你们身体也会受损。”

第116章 清早口交侍奉，深喉灌尿，杨信发病，侍卫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