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跟陛下的比，玩着玩着就又松又黑。”“不是还有个雏儿吗？五月来的那个，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她在，那小穴，操着就是带劲。”“听说以前还是个画师呢！到底跟乡野丫头不一样，干着就是爽。”又一个侍卫说：“你说她怎么那么耐操呢？”“我听说啊，龟嬷嬷给她用了点特殊的药，如今已成了瘾了。咱们不操她的时候，她还要倒贴钱求着老太监玩她呢！”

几个侍卫都笑起来。

玉帝下朝后，从御书房后门进入院子，隋嬷嬷等刑房嬷嬷都迎上来，躬身行礼：“陛下。”“免。”玉帝摆摆手，走到壁尻墙，伸手拍拍面前的屁股，抽出毛笔。见毛笔已经被骚水泡得散开，隋嬷嬷递上一只小碗，玉帝便蘸了药水，刷在肉穴上。那只屁股胡乱摇着，墙那头也叫个不停。玉帝又用特制的板子用力抽打肉穴，见没有变色，便将板子丢回水里，再走到下一只屁股面前，拔出插着的毛笔，蘸了药水刷肉穴，仍用板子抽打。

一轮打完，果然有一只肉穴变了颜色。隋嬷嬷见那肉穴肿着，确是今天的骚狐狸，对玉帝轻轻点头。

玉帝便拿起笔，在左边臀瓣写下日期，方说：“就这只了。”隋嬷嬷便用红夹板用力抽打。其他嬷嬷用绿夹板抽打自己面前的屁股。

后宫上壁尻墙的妃嫔，从皇后到宝林，共十五人。刑房的嬷嬷，除去一个打太后的严嬷嬷，一个在椒房宫当差故而不在壁尻墙里头的秦嬷嬷，如今只有八个有资格责打所有妃嫔，一个还要守在外头，因而墙里头一人要打两个，嫔妃出来的时间也更加混乱。

杨戬心知玉帝选对了，等领完了板子，里头便推他一下，喊一声：“选中的屁股出来了！”

几个嫔妃爬出来，内中恰好就有静嫔。静嫔便一脸坦然地走到邢嬷嬷面前，邢嬷嬷给静嫔穿了衣服，笑道：“静嫔直接去御书房便可。”杨戬见又是静嫔，便不声张，对秦嬷嬷说：“嬷嬷，给我穿衣服。”秦嬷嬷也不露声色：“好，娘娘随奴婢来。”

等宫妃们都走了，邢嬷嬷便走到静嫔趴着的墙洞处，将上头嵌着“蓄精池”木牌的砖石轻轻一推，推进去半砖深。玉帝在墙那边一直等着，见这边嵌着“蓄精池”木牌的砖石突出来，而非他选中的屁股跪的“尿壶”，心下了然，同隋嬷嬷轻轻一点头。其他几位嬷嬷也沉默不语，脸色都极为难看。

“朕去前头，你们不要声张，只管记录下来，明天继续上壁尻墙。”

御书房里，玉帝态度毫无异常，待静嫔很是亲热。静嫔那天回去后，想起同她一起出来的正是皇贵妃，玉帝又让她回去，换皇贵妃前去侍驾，惴惴不安了好几天。后来见玉帝惩罚的是太后，猜度着特意召见皇贵妃，想必是安抚之意。今天见玉帝待她一如从前，心里的大石落地，自觉并未露出马脚。

此后几天，玉帝随机挑选，刑房有意纵容，静嫔也乖觉，只选那些与她同时出来的，认领时动作又含糊，防着有人在她之前开口认领。她面圣的次数比往日多，却也不是次次都中，自以为掺杂在人群里，神不知鬼不觉。玉帝用的药水特殊，等各人出来时，字迹已经消失了，又是先挨个打了才标记，各人屁股又麻又痛，玉帝动作又轻，连选中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被标记了。

二十七日，玉帝在刑房召见诸妃嫔。各人脱了衣服，跪在院子里，玉帝便命邢嬷嬷上药。邢嬷嬷将药水一一刷在妃嫔们屁股上，不一会，有些屁股便显示出字样。

玉帝说：“邢嬷嬷，屁股上写了什么，念出来。”“是！”

邢嬷嬷按照妃嫔的排列次序，依次念道：“皇后屁股上是‘七、十七’、‘七、二十三’，皇贵妃屁股上，是‘七、十六’、‘七、十八’、‘七、二十四’、‘七、二十五’，苏妃屁股上是‘七、十九’，泡妃‘七、二十二’，瑾嫔是‘七、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