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如甘豪石这等多年未得提拔的平庸之辈，趁机加入乱党发泄不满，随着铁甲兵一同冲击皇城正阳门。

惠如一回来就叫嬷嬷给梅凌霜章扶柳都撤了淫具，佩戴保护胸腹的轻钢甲，夜里睡觉也在手边放好兵器。

东宫在前头，正阳门一破，东宫首当其冲。惠如异常冷静：“宫女太监里不能打的，护着柳儿梅儿与老弱撤向内城，顺便给苏妃与公主报信。敢打敢杀的，拿起你们趁手的家伙，跟我守住前廷！”

因有杨戬这个奇葩皇贵妃在，养育继业那些年里，后宫没被他抓壮丁演练阵法的宫女太监不多。现在有惠如下令，大家很快恢复了冷静，清点人数，分派任务，愿意留下的去找趁手兵器，不愿意的就撤进内城。

章扶柳是个斯文姑娘，跑过来时还哆哆嗦嗦握着一把匕首，惠如摇头说：“柳儿，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你拿着杂役用的粪叉都比匕首有用。”章扶柳勉强笑笑：“若乱贼冲进来，我就自尽殉节。”

“大坤女儿不讲前朝节烈那套，柳姐姐何必作此悲语？”梅凌霜大踏步进来，将手中宝剑分给章扶柳一把，“我家祖爷爷就用双剑杀狼羌人挣了这爵位，如今我们用乱臣贼子的血，也换一顶内亲王的金冠！”

“说得好！”惠如喝道，“大坤儿女代代都是战火里过来的，何必怕这些犬儒？凌霜，柳儿没经过训练，你护着她与嬷嬷们快撤到内城报信，告诉公主，拼死顶住白虎门，什么情况都不要开！”

梅凌霜心跳得很快，全身特别冷，仍是攥紧了宝剑笑道：“瞧你说的，我亦是将军女，自然与你一起。”

催促着章扶柳进入白虎门，叮嘱她武器不可离身，惠如抱着必死决心命令白虎守将锁门，转身握紧长枪，与梅凌霜带人向长阳门方向赶去。

苏妃得知外城正阳大门已破，不由得大骂贼子：“洪嬷嬷，快去看邢嬷嬷她们怎么样了，明德，快去二道门内通知太妃太嫔们！”长宁已换好了甲胄，这几天经历的事太多，她仿佛跳过了慌乱情绪，直接进入了冷静：“嫂子别慌，我上白虎楼守着，你带着其他嫂子们守住后门，防着再有别的乱贼从北门进来。”

双合此时赶了过来：“公主娘娘放心，太妃们已经知道了，银太妃与商无为组织侍卫守北门去了。”长宁松了口气：“既如此，洪嬷嬷，你随我来。”

甘豪石等人仗着大乱无主，撞破正阳门，高呼着“皇帝轮流做，今日到我家”，直奔长阳门而来，瞧见惠如时甚至发出了淫笑：“小美人，你那个太子已经死了，不如来伺候老爷，老爷赏你做个香唾壶，啊？哈哈哈哈……”

龙头拐杖呼啸而来，甘豪石还未笑完就倒在了地上，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什么狗东西，老娘今日砍了你的头！”严老夫人身穿金丝软甲，威猛不减当年，身后兵将甲胄整齐，正奋勇杀敌。

惠如不由得喜极而泣：“严祖奶奶！您怎么来了？”“呸！这帮奸贼也不想想，他们攻破了大门，我们难道就跟不进来吗！”严老夫人的龙头拐杖内嵌精钢水银，比刑房嬷嬷的竹杖还狠，打一个废一个，也不用补刀，倒在地上抖几下就脑浆碎裂死挺了。

惠如与梅凌霜毕竟年轻，有严氏在安心了不少，很快白虎楼也吹起了号角。

长阳广场西边是刑房，当年内乱时嬷嬷们便立过大功，被杨戬戏称为青龙逆贼的噩梦，如今与惠如一东一西遥相呼应，正奋力向东宫靠拢以图合兵。长宁站在白虎楼看得清楚，便命洪嬷嬷吹号指挥。

唐嬷嬷被指给了惠如做调教嬷嬷，东宫另有周嬷嬷陈嬷嬷，也是刑房中人，对于刑房的通讯非常熟悉，因此一听号声便知邢嬷嬷她们赶过来了。

洪嬷嬷接连吹号，引导刑房与东宫汇聚。长宁说：“嬷嬷，让大家后撤，我这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