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满自然溢出,但尿壶自己不会喊着涨死了要排泄。所以你作为尿壶,任何时候无权私自排泄,也不可以开口要求。你身边会随时有两个嬷嬷监督,涨满了自有我们开锁。即便放尿,也是用导尿管放出来,你不能使力,放多少也完全由刑房决定,明白了吗?”
惠如被这话刺激得身子颤抖,兴奋无比:“尿壶记住了。”
灌好膀胱,唐嬷嬷轻轻转动旋钮,导尿管前端闭合,将那尿道口牢牢锁住,又特意用镜子照给惠如看:“瞧见了吗?这尿壶底再不能随意漏水了。”
惠如羞耻得身子轻颤,唐嬷嬷挑了一支前细后粗的长软管,缓缓探进惠如前穴,一直插到宫口,随后满满一囊袋春药通过软管灌入子宫。惠如只觉肚子里又痒又涨,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撑开才满足,只是想到尿壶不能说话,又忍住了。
“只要不说话就好,”唐嬷嬷见她漏出一点呻吟也忙忍住,便说,“有点动静也好让我们知道你的情况。”
灌满的膀胱本就压迫着穴道,现在前穴也填满了春药,还被结实的药棒堵住了穴口,惠如只觉现在来一百个男人她才能被干到满足。唐嬷嬷如法炮制,将后穴也灌上药油,用药棒堵住了:“这药棒里头是长久佩戴的铜丝球。熬到明日进了东宫,药粉差不多就吃尽了,铜丝球中空,经血可以流畅排出,所以在殿下决定使用你的穴道之前,你就一直塞着它们好生禁欲。”
惠如这才明白为什么药棒一端还有细长链子挂着铃铛,看来昨天撤下来的铜丝球是拿去裹药了。想到以那铜球的长度和威力,恐怕她连收缩缓解性欲都无法成功,惠如兴奋得淫蒂鼓涨,铃铛也轻轻摇晃,唐嬷嬷无奈笑道:“真是淫荡,合该入宫,便是不伺候殿下,也该在披香殿做个摆件助兴。”
奶嬷嬷夸道:“姐姐果然看得准,我们家小姐那是自小就能一边背书,一边享受憋尿快活的骚货。打烂了屁股还要特意穿薄裤子去书房读书,读完一篇《孟子》那椅子上都是骚水呢!”
施嬷嬷说:“你们这样讲究,孩子定下做私奴了还读这些书啊经的。要我说,奴侍入宫后得空该读读《名器传》《玉女八十一式》《口舌经》,那才是紧要的。”
奶嬷嬷忙说:“读了读了,这些私奴必读的书籍岂能不教她呢?夫人特意请了民间专门调教贱奴的好手来讲课,我们大小姐学得极好。只是《历代淫妃调教实录》不曾看过,那是宫里的物件,我们想得也得不着。”
“实录原本又大又厚,给你你也愁着拿,”唐嬷嬷笑道,“都是宫人按主子要求,挑着调教种类手抄一份给禁脔看。惠奴的那份已经抄好了,门类范围是殿下亲自划定的,入宫后就能看到。”一边说,一边叫惠如张嘴,给舌头套上金丝网:“今晚多吃些营养液,明天要饿一天呢!”
惠如喝了三大碗营养液,肚子涨得鼓鼓的躺在床上,双脚被嬷嬷套上木枷分开,免得夹腿自慰。穿了环的淫蒂也未能逃脱折磨,唐嬷嬷用毛笔刷了两层薄荷膏,提高淫蒂的敏感度,保证微风吹过也能让惠如饱受煎熬。惠如几乎淫叫了一夜,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八月十二一早,大家便忙碌起来,惠如倒是最后一个起的。也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跪在院子里被迎亲的明王赏板子就行了。
继业没有同胞兄弟姐妹,福安太小,便请上一辈的宗室亲王帮忙迎亲。为着谁去大家争执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尝遍肉棒的淑静公主提议:“明王哥哥去!”温慧也表达了赞成:“明王哥哥手段最狠,惠如必定受用。”长宁说:“我觉得长乐技术不怎么样,没感觉。”
明王不敢反驳姐姐,长宁那么娇气,他哪敢手重?众人都知道伺候长宁累断腰,因此也不管长宁说什么,一致赞同明王迎亲。长宁气鼓鼓的:“惠如嗜虐,不满意不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