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点点头,有些失落:“我今儿路过御花园,听小宫女在议论,说刑房册子这几年总是一空就是好几个月……朕,朕心里不自在。”杨戬使劲亲他一口:“是谁多嘴多舌,我去查。你要好好养身体,别中了奸计。”又低声说:“太宗到底怎么死的,你该比我更清楚。康慈睿皇后不愿入宫,被强暴了带回来,又活得心惊胆战,所以她恨太宗。我可不恨你,更不盼着你死,我还想和你活到一百岁呢,你要好好的,明白吗?”

玉帝小声说:“那你说实话,嫌不嫌我老啊?”杨戬乐得两眼弯弯:“我难道不老?昨儿个上妆,眼角细纹都遮不住了,越涂粉越明显,气得我全洗掉了。”

“你好看着呢,一点都不老,”玉帝越发留恋他,“我知你这样名器,是需要滋养的,大半年不做岂能受得了?可是给你挑的侍卫你也不要,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病着呢,我哪有心思寻欢作乐,”杨戬趴在他怀里,“你好生调养,活一百岁,我比什么都高兴。”

哄着玉帝安稳保养,一转头杨戬就跟皇后说了,又特意见邢严二嬷嬷:“以我粗浅医术来看,陛下此时也要紧也不要紧。他如果好生保养个三五年,体态康健。若是一味逞强,损耗精力,只怕危险。所以我想请二位嬷嬷帮个忙,盯紧了后宫,这两年不要让陛下再接触任何助兴药品。”

二人自然听命。

杨戬怕玉帝自己呆着胡思乱想,叫长宁去协助继业,自己专心陪伴玉帝,还教他养生拳:“你看我奶奶和郑国公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就是这么养身体。”

玉帝叹气:“若没有战乱毒害,你们家该是个个长寿的。”杨戬也伤感起来:“我双亲走得太早,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

朝臣见皇帝总不出来,只有继业代为处理,时日久了流言四起,说来说去免不了是“皇贵妃缠着皇帝掏空了身体,推举养子上位”。荣王妃的孩子福安也八岁了,在儒臣看来世宗皇帝的孙子比外孙更合适,不少人提议立荣王世子福安为太子。胡魏两家因女儿丢脸黜落,难以结亲,转而深恨继业,巴不得他当不上太子,也跟着上蹿下跳。

一直支持继业的大臣自然不满,兼之皇帝看起来已病弱老迈,无论支持者还是反对者都怕他突然离世,留下个糊涂账,因此就册立太子一事吵成一团。

这样的气氛也影响到了欲与继业结亲的几家。原本得知女儿内定,定胜侯很高兴,可现在的局势又让他有些不安:皇帝老弱时最能猜忌,一着不慎便是灭顶之灾。定胜侯出身清贵,又有正经官职在身,正是当打之年,家中儿女幼小,同族子侄还指望他教导,不好称病避开。每日便只管闷头上班,做好份内之事,与宗室亲贵都保持距离。

自从被赏了禁尿棒,惠如每欲放尿,总要送信入宫,求得夫主准许。因着迷于皇后和杨戬被玉帝玩弄的样子,继业越发想让惠如被严苛管束,因此每当恩准放尿,总要一并赏出混着贞洁粉的大量尿液。

少年时期的尿液原就味道浓重,又盛装在容器里送出来,打开时总是扑面而来的腥臊味。除了风华宴前高潮了一次证明身体成熟,回来后得了继业吩咐的嬷嬷再没让惠如满足过。长久禁欲的身体格外喜欢夫主浓重的味道,惠如边喝边抖着身子淫叫,喝光尿液后还要等到日落时才可被牵到花园,由嬷嬷拧开禁尿棒机关放尿。

因直接被赏了九分禁尿棒,故而每次放十分之一便会重新锁住,憋得惠如不停打尿颤。唐嬷嬷根据惠如的状态,一开始会给她放五次,两次之间间隔一柱香,让她尝够了放尿中断的折磨再打开,之后逐渐减少次数。请求放尿的时间也从午饭后逐渐推到早上,若清早醒来没有乞求放尿,则直到次日早上都不能放。

惠如喝的茶水是星辰夜,每日吃三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