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搓搓手,想再多确认一些,免得到时候过于粗暴让她觉得不开心,又不知从何问起。倒是惠如小声又补了一句:“奴是极下贱的受虐体质,所以家中才会请赐嬷嬷。”继业心如擂鼓,看看嬷嬷们都在五步之外站着,留给他们充足的私密空间,便悄声说:“那,日后我可要严厉调教你了。”
惠如通红了一张俏脸:“谨领受。”说完便羞得再说不出话。
三日后众女开始验身。这倒不是一天能做完的,嬷嬷们按照家世高低,每次领一位贵女到晨熹殿,先在外殿脱衣。因都是被嬷嬷调教过的“熟穴”,不必像平时大选那样先在暗房查验一遍,脱光之后便直接封住听力,蒙上眼睛,由健壮仆妇抬入内殿。
刑房嬷嬷对继业说:“她们现在看不到,听不见,我们也不会说出去。殿下可以直言喜恶,决定要哪个。”
继业放心了,又见送来的女子依然戴着项圈,记录家世名姓的那一面向着他,显然是怕认错了出问题,继业更加放心,有几个也没上手便说:“这个不要。”
根据落选环节不同,这些淫奴回去后要被嬷嬷处以三十起步不设上限的淫蒂鞭子,这样看一眼就落选的,自然只有被抽烂的结果。
邢嬷嬷看了一眼旁边陪着进来的主管嬷嬷,说:“殿下愿意说原因吗?好叫她的调教嬷嬷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唔,也不是她的问题。我跟她没有任何话题能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勋贵之家的孩子连诗书也不懂。”继业心说,回去我就把这家的不学无术告诉舅舅,让他前朝提拔人的时候警惕这家子。
邢嬷嬷记下了,又问:“这一个是为什么?”“她总是在我和其他女孩说话时挤过来。大家一起玩的时候她也喜欢打断惠如的话,无理还要搅三分。”继业不知她回去后本就要受惩罚,越想那几次惠如被挤兑的事越生气,忍不住拿戒尺噼噼啪啪抽在嫩穴上。
嬷嬷们见惯了继业斯文样子,头一次见他这样拿人撒气,不由得呆了。那性奴也知道不能开口,可经历过战场的少年手劲极大,又带着怒气,岂是她受得住的?不免开口求情:“求殿下轻点,奴好疼!”
嬷嬷们大惊:“怎么敢这样不规矩?待殿下打完就抬出去受罚!”
一顿戒尺将那穴打得烂肿,继业皱眉道:“还有脸哭!欺负惠如的时候怎么那么得意?”
嬷嬷们听出了继业对惠如很有好感,便提前把她领了来,也好叫这祖宗消消气。果然继业一看项圈就明显积极了很多,也很温柔,完全赤裸的身体,他先摸人家的手,逐渐向上,摸到小臂、肩头,给她拢了拢头发,才顺着脸缓缓往下,完全是情人的爱抚。
惠如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份温柔,在他的手抚上脸的时候歪头轻蹭,意外换来个轻吻。
滑到她小巧的奶子上时,继业捏了捏,对嬷嬷说:“催乳会伤害身体吗?”一直负责调教惠如的凌嬷嬷见继业看她,忙笑道:“不会。刑房手法前期以按摩为主,等淫奴定了主人,便会用些催情药,使淫奴习惯发情状态。随着身体成熟和情欲催发,奶子会越来越大的。”
“好,那嬷嬷记得多给她揉一揉。这奶子我不满意,”继业随手扇打几下,觉得确实比不上舅舅打小舅妈时的盛景,“定要又大又软才像个骚货样子。”
未料就这几下,惠如已经湿透了。因是四肢分开绑缚抬进来的,继业目光扫到惠如下身,便见她淫穴湿淋淋的吐水,忍不住用手指拨开细看,笑道:“这就发骚了?”
严嬷嬷忙上前插入窥阴镜,好让继业仔细观看。
凌嬷嬷说:“回殿下,惠如极为淫骚,六岁时便能从憋尿里得到快感,八岁时已经戴上贞操锁了。因她还小,这些年来一直不曾让她高潮过,只有这次入宫前统一检验身体,才叫她高潮了一回。这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