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请求为女儿指派嬷嬷时，朕就挑着合适人家重点关照过了，这回叫他们带孩子进宫赴宴就是。”

继业虽然还未行册封礼，玉帝正式场合一直是称呼他嗣君，如今又开了苞，各家都知道这一次风华宴是皇帝为外甥开的，有意者纷纷携女入宫。

因不是给自己挑选，玉帝更加谨慎守礼，内选之前先叫来继业，给他讲了何为风华宴，何为定制私奴，又嘱咐他：“定制私奴只是早就看中，提前培养，跟定娃娃亲一样，和平常大选入宫的妃嫔没什么不同。你可别真不把人家当人看。”继业连连点头：“我知道，不管后宫各位娘娘，还是身边的宫女，问明白了再和人上床嘛！”

“对的，这次贵女们都和你年纪相仿，入宫要住好几天，游玩时你和她们多相处一会，彼此也好熟悉一下，”玉帝叮嘱他，“你可以挑很多人，所以嘴巴严一点，不要轻易给谁许诺什么位份。若是喜欢，你让她入宫从采女做起，每个位份的惩戒依次领一遍直到做皇后都行。当然，前提是她也愿意这样玩。你要把床上床下分清楚，上了床她是你的性奴，是你的泄欲工具，在你们约定范围里怎么玩都随你。但她如果害怕了，不愿意，你就不能让她伤心。下了床更不许欺负她们。”

玉帝仔细讲了流程规则，又告诫继业不许轻浮浪荡，倒把少年弄得格外紧张，入宫第一场宴会全程紧张兮兮坐在自己位子上，眼睛都不敢往外多瞥一下。

陶国公夫人掩唇笑道：“素日常听人说殿下温文有礼，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定胜侯夫人含情脉脉看了玉帝一眼，说：“殿下端庄温厚，颇有陛下风采。”

玉帝一笑：“想必我们在这里，他们小孩子不自在。”又对继业说：“寿春园景色正是最美的时候，待会吃过饭，你带贵女们去逛逛园子，不要失了礼数。”

寿春园在皇城东侧，有山有水，春夏季节景色怡人，又多荫凉，玉帝为免年轻人尴尬，将这里定为内选之地。继业带秀女们退出来，依次送上轿子，才发现她们佩戴着各式各样的项圈，项圈上清晰写着门第、名姓、年龄与调教年限、负责调教的嬷嬷、调教项目等信息，方便挑选。只是中间环扣处空着，意为无主之奴。

继业有点兴奋，又有些无措，他还拿捏不好风流与下流的度，只能牢记大小舅妈们有志一同的叮嘱：宁可木讷迟钝点等待更明确的暗示，不要像个急色鬼乱动手。“你可不要以为你站在那里冷着脸，对谁都爱搭不理，那王八之气就能迷得女人神魂颠倒跪在你脚下求着给你做奴！”杨戬张牙舞爪警告他，“世祖太宗那种变态现在已经没有市场了！看看你舅舅，调教的时候冷酷凶残，可平时对着妃嫔都是温柔体贴，这才是受女人欢迎的类型！”

齐嫔阿姨还补充道：“风华宴开的时候你可以观察一下，陛下对着赴宴的夫人是温文有礼的即便我们都知道赴宴的目的就是做个被操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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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奇道：“你入宫之后，他开过风华宴？”皇后也说：“他登基后就没开过风华宴啊！做太子时他也没赶上。”齐嫔一本正经地说：“我猜的。”

众人拜服：“亏你说得仿佛亲眼所见！”

带女孩来赴风华宴的夫人都是打算留在宫里好好欢乐几天的，因此并不都是女孩的母亲，姑姑嫂子长姐各种身份都有。方才宴会上继业留心观察，他舅舅确实举止得体，即便荥阳公夫人敬酒时顺便坐在了旁边，意思明确得他都看出来了，玉帝也并未动手动脚，一来一往的谈笑也颇有风度。

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舅舅已到知天命年纪了，这群夫人看他的眼神还是热情似火。

女人愿意和你来一发当然需要那玩意好用，但如果刚一接触就令人生厌，那必定是到不了看看鸟那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