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公主为何看上他了。穆宁这些日子一直很配合,虽然功课做得不好,但长宁公主也是个菜鸡,玉帝又吩咐过她们,两个菜鸡看对了眼过得幸福就行,不必刻薄穆宁。因此嬷嬷们对他还算宽容,看到后穴干净也不再难为他,将他带到露天院子里,依例持单根细皮鞭抽在他穴上:“啪!”

“公主是你唯一主人。从今往后,你生死荣辱,只在公主手里。若惹恼了公主,便是陛下、太后,也不能为你说情。”

穆宁恭顺应道:“是,贱奴理应归属于公主。”

“啪!啪!”

又是两鞭落下:“公主宠爱你,因此赏你正郎名分,无关你的出身,无关你的能力。公主眼里,你就是你,既不会因为谁的娘家兴旺而多宠他一分,也不会因为谁的娘家单薄而刻意亏待。你所得的一切待遇、训诫、规矩,都是公主认为最适合你的。你认不认同?”

穆宁心悦诚服:“贱奴完全认同。”

殷嬷嬷表情不变:“好,从你被指给公主那天起,你就是公主的私人物品。我们来之前,公主有吩咐:‘穆宁,今日叫嬷嬷抽烂你的贱穴,好在过门行礼时取悦我。你可以选择不领这一条,这是我允许的。’现在,正郎可以回答了。”

穆宁温顺地抬高屁股:“谢公主赏赐。”

细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穴口,穆宁默默数着。每个入府的人都要领一样训诫,公主没有定下明确数目,只说抽到烂,这样就不会有已经烂了还没完成的情况,他能好过很多。但是他必须记下自己的承受数目,来日主动讨训诫时才能知道如何报数。打得少了无法哄长宁开心,打重了他的公主必定又心软自责,一个合格的贱奴就该让主人日日心情舒畅。

打到六十三下时,穆宁满头大汗,脑子有些混沌了,握紧拳努力撑着,心说怎么也不能比皇贵妃差,至少要凑个一百,也有个吉祥意头。他却不知道入门鞭子格外重,寻常公子打到四十已经撑不住趴在地上求饶了。

抽到八十下,殷嬷嬷先撑不住了:“贱奴,莫非你心存怨怼吗?”穆宁大惊,忙说道:“嬷嬷明鉴,贱奴领赏心甘情愿,便是公主今天就要打死贱奴,贱奴也并无半点不满。”

韩嬷嬷喝问:“那你如何握拳咬牙,绝不求饶?”穆宁有些茫然:“公主赏赐,怎可推拒?”

嬷嬷们觉得头疼,这一顿鞭子不过是餐前小菜,原就不能打太重,只是要立威而已,那些娇气公子被打得痛哭流涕满地乱滚,失了尊严短了气势,免得倚仗美貌骄纵轻狂。穆宁这一副任凭拷问绝不开口的架势,实在与调教相去甚远。

韩嬷嬷只得跟他如实说:“这就是要你哭的,你受不了了及时开口,咱们才好把这个控制在调教范围内。公子总不开口,万一打重了,我们如何向公主交代呢?”

穆宁这才明白:“奴想岔了。”

“即便你求饶,第一次的时候这鞭子都是不能停的。因此日后调教,除非公主令你噤声,否则不可沉默,初初觉得难熬就要立即说明,懂了吗?”

穆宁忽然想起宫中调教皇贵妃时,总在她反复求饶许久后才会结束调教,甚至有时陛下根本不停,然而有时候只喊一声陛下便立刻停下,还把人抱过来哄了又哄。穆宁福至心灵,终于意识到皇贵妃淫叫不断是在给陛下和执行命令的嬷嬷反馈,什么时候是情趣,什么时候是真的受不了了,陛下非常清楚。反过来,陛下何时是真的累了不想做,何时只是调情,皇贵妃必定也是了如指掌。

看来他和公主也要反复磨合才能达到这样的默契。穆宁又想起前些日子这俩人频频在他和公主面前调情欢爱,穿环调教时也不避着他们,皇贵妃还时不时停下来点评他的动作姿势,他竟没懂,枉费陛下与皇贵妃一番教导。

穆宁惭愧低头:“贱奴懂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