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觉得办法不错,他私心还想给泰和留个位子,就比照皇贵妃一般,位在穆宁之下,众人之上,妹妹若有第二个孩子,就说是泰和的,这样杨家更稳当。因此便定了选出九个奴侍、十八个玩物提前放到公主府,预备迎接凤驾。

长宁有心帮穆宁立威,选好之后便问隋嬷嬷:“嬷嬷,他们在宫里十天,一直装在箱子里,如何生活呢?”

隋嬷嬷有问必答:“回公主,他们自幼区别饮食,无有秽物,这就省了很大工夫。那箱子上有许多孔洞,把人装进去后便可插入管子,他们嘴里的玉势是中空的,管子捅进去,每日两次灌入营养液,便能维持身体所需。五日放尿一次即可。”

长宁又问:“如果这两个月一直装在箱子里,像宫里这样呢?我要他们在见到我之前,只能这样候着。”

隋嬷嬷笑道:“这个好说。公主府有专门的库房存放不用的侍奴,也有专门的惩戒房,不管正郎还是玩物,公主不乐意看到他们,就可以打包好存放起来。若有谁犯了错需要禁闭思过,也可以裹起来让这些贱货好生安静一会。公主既然要赏下恩典,派人去刑房说一声就是。只是为免他们等待时胡思乱想得了失心疯,营养液里通常会掺杂春药,不知公主是否准许?”

长宁忙说:“那就每日拿出来训诫一次,也叫他们透透气,只不许出房门。冬天别冻坏了。到底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莫要弄出事来结了仇。”隋嬷嬷笑道:“公主放心,宫里头调教娘娘都是不敢过火的,公子们虽不比娘娘金贵,也能保证安全,存放时会有四班人日夜轮流值守,不会叫他们出事的。”奶嬷嬷又说:“公主不熟悉宫里调教手段,所以忧心。不如公主就亲自训诫他们一回,既能放心,也算练练手。正郎入府时可也要领管教呢!”

长宁顿时起了兴趣:“说得是。邢嬷嬷说穆宁过门时一定要挨打的,还要锁麟囊避孕,这些确实该练练。”

因此那些入选的奴侍和玩物们便被蒙上眼罩,填入耳塞,从低到高依次带到壁尻墙上,屁股印了长宁公主府的徽记,被散鞭抽打至通红肿痛,徽记再不能抹去。

后头的奴侍还好,刚开始那几个玩物供长宁练手,一鞭子轻一鞭子重,打出来无比难看。长宁尴尬地看着严嬷嬷,严嬷嬷悄声说:“无妨的,我们调教他们时从来不会告诉他们什么样是技术好、什么样的打法意味着生手,他们被你打疼了也只会反省自己。”

确实如此。即便屁股上有的地方破了皮,有的出了淤青,玩物们也只以为是贵人不满意。他们连被谁挑选过都不知道,更不清楚现在是复选的测试、落选的惩罚还是入选的训诫,只能乖乖受着。

固定在箱子里不知疼了多久,周身忽然一凉,奴侍刚判断出是箱子打开了,便被扯出来压到什么地方跪下。奴侍的双手向前平伸,被皮带绑住,腹部被木板顶着,迫使屁股高高翘起,两条腿也被分开绑住。

冰冷的玉势推入后庭,穴眼被藤条一下一下抽肿至闭合。穴眼的热痛还未散去,阴茎又被插入软管灌进春药。奴侍逐渐发了情,膀胱涨满后软管抽离,甚至还恋恋不舍地追逐。“啪!”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奴侍不敢再放肆,软了身体任由冰凉的尿道棒插入马眼,直顶到膀胱软肉上。

奴侍看不到具体的刑具,也就不知道这尿道棒与阴茎套环乃是一体,只能感觉到阴茎被金属箍住。倏然胯下一阵刺痛,原是银针穿了囊袋锁精,这针穿得太狠,即便有春药催情,奴侍也忍不住发出些哀叫,很快被木板狠抽了两下嘴巴。于是直到贞操锁佩戴完毕,奴侍也不敢再出声。

长宁只知道越快越少痛苦,没想到用力过猛,反把囊袋损伤了,这奴侍断然不能再有育精能力,不由得愧疚。殷嬷嬷是刑房挑选出来派往公主府的大嬷嬷之一,忙安慰长宁:“公主何必为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