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时亦无愧疚心虚。太怪异了。”

“陛下不知道，我们家养孩子视若草芥。当年幼弟看似受宠，可他八岁夭折，也是被丢到外头乱葬岗，连挖个土坑埋一下都没有。他说这孩子是讨债鬼，就得让他下场凄惨才不会再来骗吃骗喝。姨娘受不了儿子后事如此凄凉，想要偷跑出去埋葬孩子，被打断了腿，没两个月就疯了，”苏妃说着冷笑起来，“堂堂国公府，掩盖了多少血泪罪恶，陛下实在不必为了处置他而觉得食言。奴妾不可能为他怪您。”

牛乃思在外人缘极好，玉帝也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个样子：“这个牛乃思可真是……”感叹了一会，玉帝又说：“清芬，你母亲亡故秘不发丧这事，朕觉得也有问题。表面看似乎是为了避免女儿们丁忧，可是你大姐只是帮你代掌天顺府，本没资格入朝听政，牛伊莉又已经卸了职，她两人守孝又有何妨呢？若说怕你出宫，只要向朕说一声，自然就可以留在宫里，何必犯下如此大罪？”

国公夫人不是寻常妇人，也不是后院的奴侍，重要场合都要出席，缺席要说明原因。若是跟皇家关系好受器重，生病了还会有太医服务，此事必定是瞒不长的。玉帝这一说，苏妃也觉得不对劲了：“陛下是觉得，他宁可冒险也要隐瞒，另有原因？”

彩蛋接正文　　　　辅国公府疑云

彩蛋内容：

玉帝轻轻点头：“牛府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母亲和妹妹死得蹊跷。朕想给散聚情和牛伊莉做个尸检，看一下到底是不是自然死亡。当然，她们毕竟是你的亲人，朕须得来问问你愿不愿意。”

按理说没人能违抗圣旨，又牵扯谋反，尸检不需要瞻前顾后。但玉帝知道了苏妃原来和皇后一般，也是个幼年不幸的可怜人，不免心生怜惜。如今苏妃的两个至亲都已亡故，玉帝不想在无关杨戬的事情上惹她伤心，故而铺垫许多才进入正题。苏妃没多久就答应了：“如果她们真是被害死的，这样反而能惩治凶手。即便不是，横竖我们都已是犯了死罪了，原该戮尸的，陛下这样做也并无不当之处。”说着又流下泪来。玉帝忙哄她：“没那么严重，都是牛乃思的错，你母亲妹妹总还能囫囵下葬的，到时候朕为她们做个法会，好不好？”

第221章，蔬菜章，牛伊莉之死，杨信夫妇死因，穆宁调查结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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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特意吩咐了不许侮辱尸体，散聚情与牛伊莉的尸检做得比较克制。对于辅国公府旧事，苏妃又很是配合，刑部仵作查验与审讯辅国公府人结合，很快结果出来：三姐妹之母，也就是辅国公夫人散聚情多年来饱受虐待，苦不堪言。前年皇后在天保府处理了几件公侯之家的和离案，散氏得知细节后升起了希望，想要脱离辅国公府，也去天保府谋生。

这事却叫牛光明知道了，转脸就告诉了牛乃思。牛乃思岂能答应？关起门来又是一顿暴打，牛光明也苦苦哀求母亲为了家族颜面不要做这样丢人的事。散聚情绝望至极，近乎疯癫。牛伊莉虽然被撵出家门，每月来送月钱时还能再见母亲一面，得知母亲想和离却被阻止，她漠然无语，私底下却将当初谋反时联络的证据与陷害武家女将时偷的世宗遗物悄悄拿走，藏到她临时租住的家里。

在又一次送月钱的时候，牛伊莉在书房单独见牛乃思，要求他放了母亲，并以谋反之事要挟：“母亲平安，咱们都平安。如果母亲不能得到她想要的自由安宁，我就拖着整个国公府去死。”

牛乃思大怒，当场给了她一个耳光：“反了你了！”牛伊莉冷冷开口：“不敢，不过是上行下效罢了。老子敢反君，女儿才敢反父。”“你是不是有病？那疯婆子一把年纪了突然和老夫闹这一出，传出去国公府颜面何存？”

牛伊莉仍旧平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