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为虚奴妾不能确认这就是自妹妹家中搜查出来的。”
玉帝看了她一会:“你不肯认账不要紧,牛伊莉的其他事还在查,静嫔怎么死的,她和平贵人的胎怎么落的,皇贵妃有孕时卖给宫女们药的球嬷嬷和辅国公府什么关系,甚至舒氏叛乱时辅国公在里头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都会慢慢地查。”
苏妃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玉帝看向其他人:“平贵人,皇后在壁尻墙时你与苏妃说了什么话,要朕再说一次吗?”平贵人惊疑不定:“陛下,奴妾的胎,是,是苏妃娘娘害的?”
玉帝点点头:“用的乃是催产药,所以药材易得又不惹人怀疑,你身边的茉莉就是她的眼线。”
苏妃面无血色:“陛下!”
玉帝并没有下处置决定,而是看向喜宝林:“‘皇贵妃的兄长如今领着太尉、征西大将军衔,手握三十万兵马,威震天下。皇贵妃想必与六百年前大雍朝的华妃娘娘一样,皇帝忌惮她家才故意不让怀孕。’这话是你与李采女说的吧?李采女将这些话传给与皇贵妃交好的妃嫔,信誓旦旦‘陛下既然不会叫皇贵妃手里有了孩子,你等与她交好,自然也不能有孕。’致使宫中孤立皇贵妃,不敢与其往来,是也不是?”
喜宝林脸色大变,不知玉帝如何知道的这样清楚,再要喊冤,玉帝却把当日在场有何人也说出来了。喜宝林听玉帝说得如此详细准确,许多细节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不由得大骇,哪知道玉帝是刚看了杨戬的日记?她更不知道茉莉被收买一事是文吉临死前说的,还以为玉帝处处有眼线,一时不敢再多言语。
玉帝继续说:“盈贵人,天威十三年在绣春苑听戏时,因你截了本该奉给皇贵妃的鲜果,皇贵妃责备你,你便以戏中刘太后与李宸妃的故事为引子,大谈萧燕燕夺权杀正妻、北魏胡太妃杀太后高英等事,以未来帝母自居,‘我有多少尊荣享用不尽,有些人今日与我争果,来日我为帝母,必效吕后’,是不是?这事上明贵人做得可比你高明多了!只说自己如何养育孩子,却必要等皇贵妃在时才说些历朝历代无子妃嫔如何被勒令出家、如何因是宠妃被新帝生母赐死殉葬之事。”
明贵人连忙辩解:“奴妾不过是为自己将来担忧,皇贵妃在场乃是赶巧了……”“一次赶巧,难道次次赶巧?”玉帝打断她,“这些话到底有没有恐吓,你们不必辩解了,大家都清楚。你们可以回去了。”
众妃嫔满心以为这次终于能扳倒杨戬,没想到这么多人加一起也没能成功,玉帝没有丝毫降罪皇贵妃的意思,更不提皇贵妃害她们落胎要如何补偿,反而对她们的三言两语如此计较,不禁又是酸楚又是嫉恨,谁也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玉帝见她们迟迟不动,不禁冷了脸:“怎么,你们莫非心存怨望?”
诚嫔抬头哭道:“陛下太偏心了,奴妾好好的孩子被皇贵妃害没了,岂能一句说法也没有?今日陛下若不处置杨氏,奴妾就跪死在这里,绝不起来!”玉帝怒道:“皇贵妃从来不曾害你,你却倚仗身孕打死她的阿佘,还要到椒房宫外撒泼叫骂,谁该向谁要说法?齐嫔入宫后谦卑恭顺,即便怀孕也不曾张扬,她哪里得罪了你,你与佳贵人不但害她滑胎,还要让她长一身红斑受多年折磨?别人不害你,你反要害人,连一只猫儿都不放过,死了还要去砸它的祭台,摔倒滑胎正是你的报应,如何敢怪到别人身上?”
诚嫔倏然变色,佳贵人也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玉帝并不打算放过她:“佳贵人,以安老院恐吓皇贵妃的,是你吧?谋害齐嫔的主意,是你出的吧?你如何配得上这个佳字?”随即命禁军剥去她的贵人服饰,废为庶人,丢去柴火院劈柴做粗活:“你连安老院也不配住!”
眼看着众人获罪,苏妃心中慌乱,猜测自己恐怕也难逃凄凉下场,便想拉杨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