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准许你……在行刑那一日送行。”

阮環的手抖了一下:“救不了了是吗?”

君仪郡主摇头:“不牵扯家族,已经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陛下不曾提起你的孩子,想来他可以保全。你……”

阮環的眼泪滚滚而下:“我知道,我知道。”

只是,这孩子从此也只是个罪臣之女了。

“要是当年我不那么喜欢他,或者我喜欢也不争取。会不会没有今日?至少他们不会死,至少我也不会这么痛苦。我还害了孩子。都是我不好。”阮環哭道。

“父王已经想好了一切,你不主动,只怕他也会安排。这一切怪不得你。只是怪父王生出了野心。我只恨,这一家子抛弃妻子的东西,是我的父兄,是我的至亲。”君仪郡主仰起头,将眼泪擦了。他们不冤,只是害了一家子。

阮環终于还是不知说什么,投入大姐姐的怀抱哭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