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和老太太心里应该知道。如今查不出也不要着急,将来找个机会。找一个他们不说都不行的机会。就会明白了。”

阮英招手攥着椅子扶手:“你……”

他说了一个字又顿住,许久后才又道:“世人皆知我是私生子。你看来,我母亲是不是也活该?”

“活该与否,与她死的冤不冤是两码事。就算不喜她的作为,我也不会觉得她就该被害死。何况还可能是用生育这件事害死她。我是女人,我不接受这个。”沈昳看阮英招,话说的也十分坦荡。

“何况,她是不是自愿的?那男人是天子,她当年要是不情愿,敢不敢拒绝?身后还有怡康侯府和卫家满门,她要是并非自愿呢?”

“而如果,她就是自愿的,那世人或许可以对她有看法。但是你不能,没她就没你。我作为你的妻子,也没资格说什么。”

“我第一次跟夫君解释的这么清楚,也只说这一次。日后夫君别问这话了。”

阮英招深吸一口气:“你说话,是真的一点情面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