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松开了抱他的手,改为扶着浴缸壁。

江衍感觉到她的双腿放松了一些,里面也不再紧致得寸步难行,大腿被他压着,向两侧呈M型外扩的姿势,包容着他的花穴柔软而湿润。

"我好想你.…."

他只凶狠了那么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弄疼她的举动,抱着她像打湿的名贵丝绸,手脚轻得不能再轻。

只有这样比拥抱更紧密的结合,他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三年了,我每天都很想见你,每天晚上都会幻想你在的时候....我买了顶楼的房间做阁楼,想你陪我看星星。"

陈思尔蒙着眼罩,仰头躺在水面上。

流苏似的头发被江衍的手指梳开,他极力地克制着欲望,除了最开始的粗暴,几乎不让她觉得这是一场荷尔蒙和多巴胺驱使的性爱。

"等回去了,你陪我一起看。"

江衍还是没有解掉她眼睛上的布料,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鬓发。

"有时候也会想其他的事情,想像现在这样,或者最后一次,你在电话里教我做的那样。”

他陡然把半埋在里面的肉棒又深深顶里进去,这回蹭到她的敏感带和充血的蒂头,她咬住了嘴唇。

江衍鸡巴燥得肿胀紫红,盘根错节的血管突突跳动,一下全进到湿软的包裹中,浑身发麻的爽感刺激着他喉结里滑出粗重的喘息。

观察着陈思尔的反应适应了,他忍不住地边吃着奶团边在里面大进大出。

水流被搅乱滋出水花,皮肉交合的撞击声响昭示着性爱的逐步升温激烈,陈思尔绵软的呻吟也格外动听。

江衍欲红的眼一瞬不离地盯着陈思尔,吮得白花花的乳肉啧啧有声,胯下次次齐根没入。

陈思尔就这样扶着浴缸被他翻来覆去地索取,大开大合的操干带来了迭起的高潮,她眼前的布料湿透了,盖在素白的脸上愈显得无助而柔弱。

长发湿漉漉地披着,搂着她的娇躯释放欲望的江衍却十分兴奋,在几平米大的浴缸里反复地换着姿势,把紫红狰狞的阴茎一遍遍楔入粉白的花户中,和她完全融为一体。

几百次抱着娇臀从后畅快地插入后,他搂紧陈思尔的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射了进去。

陈思尔跪坐在浴缸里,温水没到她的肋骨,她的双腿早没有了力气,只能被江衍握着腰肢坐在他腿上。

腿心春山丘谷般的花穴张开,被中间的肉棒堵着。

许久后,随着他延长余韵的小幅度抽动,浓白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情欲消退,爱意达到波峰,江衍匍匐在她身后吻她的背:"还好吗?"

"没事。"陈思尔扶着浴缸从他身上脱身站起来。

情潮和热气促使两颊红得能滴血,她微垂的眸光看着地面,却显得冷冷淡淡的:“你做完了吗?麻烦出去一下,我想自己清洗。"

江衍抬头仰视着陈思尔。

她刚刚被他强制到了好几遍,大腿根就在他眼前不住地发抖,很辛苦的样子。

承受得最多的花穴微微合不拢地外翻着,滴答滴答流落精液。

"我帮你,你自己弄不干净。"

陈思尔没有拒绝,疲惫地坐到椅子上。

旁边的几案放着个水果拼盘,江衍洗了手喂了她几颗葡萄,半跪在她面前,扳开她的腿,手口并用地帮她清理私处。

陈思尔只觉得难捱,很没用地被弄哭了,把那条领带丢到他身上,挠了他的脸好几下。

江衍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