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恶心?"江衍握紧了差点从手里掉下去的药膏,讽笑一下,道:"只是泄欲而已,你怕了?"

陈思尔不甘示弱:“有什么好怕的,本来就是打炮,我只是惊讶你这么玩得开。"

江衍眼神犹带嘲讽,向她走过来:"那行,腿打开,我看看你的逼。"

看逼这种话怎么光天白日地说啊,陈思尔耳根微微发烫,转过头,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地分开腿。

江衍把手指不带前戏地插进一根在她体内,陈思尔攥紧床单,唇中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他才抽出来,面色平淡地道:"昨天不是还是你起的头吗?受不了就不要招惹。"

电梯门缓缓开启的声音在陈思尔耳中被拉长,尴尬羞耻在她后颈起了一片小疙瘩。

江衍看也没看她的身后,抬起她下巴继续吻她。

从陈思尔的视角看来,他墨黑的凤眸逼近时内蕴着一股侵略感,如同他放在她体内挑动的长指,无视掉她的请求,执意拨弄着花蕊。

他扣得深,指头弹拨琴弦般挑过内壁的肉褶,甬道就条件反射地在他手下有节律地紧缩,陈思尔软了腰,朦胧地眨眼睛。

“不,唔。”

电梯门重新合上,体内的手指逐渐熟练,陈思尔一时茫然于身后到底有没有人,一时又被渐次清晰的快感拉扯进性事,夹紧腿根忍耐手指的作乱。

想叫不能叫,想哭也不能哭……可是过多的愉悦总需要一个出口。

陈思尔以很快的眨眼频率,雾蒙蒙地看着亲她的江衍。

这种专注地吮吸舌根,把她吸得舌头都麻掉,再给猎物标记自己的味道、不厌其烦含舔唇缝的亲法,黏糊糊的,希求似的,又带着一点他自己都发现不了的独占欲。真的非常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