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又是她!真当我们孟家没人了是吗?”

孟父冷哼一声。

他不敢动司恒泽,难道还不敢教训时岁吗?

上辈子时岁依靠着司恒泽才过得不错,重活一世一切都变了,敢来惹他们,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他们孟家可不是软柿子!

“阿芋,你别管了,爸爸来解决,你安心待着。”

话音刚落,门铃声响了。

管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神色复杂。

一时间,管家不知道怎么开口。

鉴于周叙深在,管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门外人的姓名。

更何况......对方不是一个人来的。

“怎么了?门外是谁?”孟父狐疑道。

谁来了让管家漏出这样的神情?

“是......是司少爷来了,还......绑了时岁,两个人一起来的。”

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绑着时岁来的?

别说是孟父,连孟舒芋也有些想不通了。

他们来干什么?

她觉得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再来纠缠不像是司恒泽的作风。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来是抓人来听候发落的。”

大门缓缓开了,走进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司恒泽的脸还似之前那般俊朗,只是时岁的样子有些狼狈。

“这是......”

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人面面相觑。

时岁的嘴巴被胶带粘住了,双手也被反扣在身后,用一根麻绳紧紧绑住,保镖看着她不许她乱跑。

这副场景离谱又让人震惊。

刚查到事情是时岁干的,人就被送来了。

“新闻上的假消息是她放出去的,我已经找人把新闻撤下来了,并且要求新闻媒体道歉,罪魁祸首也带了过来。”

手段迅速且有效。

司恒泽脸上并没有邀功的神情,看起来很坦荡。

“对不起,也有我的错,要不是我,时岁也不会这么极端。”他微微欠身,态度严肃。

原来他是来表态的。

君子论迹不论心。

不管他有没有私心,他确实向着他们这边。

“现在时岁任由你们处置,我把她交给你们了。”

话虽然说的是“交给你们”,但他的双眸看的只有孟舒芋一个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为了谁,明眼人都知道。

孟舒芋不动声色地拉住了周叙深的手,身体也往他身边靠了靠。

亲疏关系,一目了然。

“谢谢,我会用法律手段维权,私下动手时犯法的,我们不能不收她。”

造谣污蔑自有法律惩罚她。

之前找混混欺辱她确实证据不足,但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她不会让自己与恶势力同流合污,这既脏了自己的手,也是在藐视法度。

“让她走,回去等法院传唤吧。”孟舒芋淡淡道。

说完,她往后退了两步。

司恒泽对着保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