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信息素环绕在内,他身体莫明有了反应,闻言一把抓住了自己身上的被褥。

“……不用。”周宴疏稳下心神,“把窗户打开,你的味儿太浓了。”

逾琢也知道自己的苦杏仁味不好闻,他哦了声,上前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外面或许还有其余的侍卫留下观察,逾琢小心地只将窗户拉开了不起眼的一点,没有引起旁人的关注。

那一条缝开了和没开差不多,周宴疏往窗户处瞥了一眼,意味不明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逾琢把自己的皮带捡起来,他靠着墙,望向了周宴疏的眉眼:“先王,我不是塔莫派来的人,也不想替他办事。”

“是吗?”周宴疏眯起眼眸,“你想说,你也是被逼的?”

逾琢捏着手里的皮带表面,他看向周宴疏裸露在外的大半胸膛,不久后移开了目光:“也不全是。”

“我来这里,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在这里。”逾琢说得平淡,他看着周宴疏,继续道,“你是我的丈夫。”

周宴疏穿衬衫的动作一顿,他似乎从逾琢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但等他再将目光看过去,逾琢已经转移了视线。

周宴疏一颗一颗扣上纽扣:“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已经死了。”

逾琢点头:“所以我是你的第二任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