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秘书摇了摇头,举起红酒想要喝干净。

敲了敲已经空掉的酒瓶,随手扔在一边。

“苏以沫呢?她在哪里?”

如果不是她勾引自己,他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扔下白清颜不管?

秘书无法反驳他的话,开车带着谢砚词来到出租房,推开那扇已经破败的木门,嫌弃的戴好口罩。

屋里透露着一股浓重的异味,闷热和腥臭味混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谢砚词没忍住,全都吐在了苏以沫的床尾,她气的脸都要绿了。

“姓谢的,要么你就杀了我!为什么偏偏这样折磨我!”

她越恼怒,他心头越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