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想到俩人小别才聚, 半上午又已经吃饱喝足,正该是饱暖思淫欲的时候,万一一会儿傅惟演洗好了急吼吼冲出来,这俩东西摆床中央也太碍事了。
他想了想自己先有些害臊,手底下却麻利地把东西暂时挪到了床头柜上。之后整整这拽拽那,又把牛仔裤给脱下来换成了宽松的家居服。白日宣淫怕走光,因此把卧室的窗帘给拉上,把客厅的内层纱帘也给合得死死的。
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杨炯舔了舔嘴巴,最后轻手轻脚地从床头柜里找出上次剩下的几个小可爱给塞到了枕头底下。做这些的时候他心里又兴奋又紧张,忙完往床头一坐,感觉自己像是个等待初夜的新娘子。
可是新娘子等了半天,又拿着手机刷了好久的新闻也没听到新郎的动静,杨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忍不住有些着急,又有些担心。他忍不住听浴室的动静,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水声已经停止了。
杨炯心下诧异,敲了敲门。
洗手间的门很快被人从里打开,傅惟演腰间围了块浴巾,头发也已经擦干了,看样早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