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不在一个城市也就不联系了。前阵子碰上的时候他找房子住,所以就托我来问问了。”
傅惟演点点头:“他打算给多少钱?”
“你往外挂的是多少?”孙牧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他的钱应该不多。”
傅惟演挑眉。
孙牧道:“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他高中就谈了一恋爱,后来没考学早去工作了,挣了钱都给了他那男友,买了房办了车,结果前阵子他那男友家里反对,俩人就分了。钱都供给了白眼狼,他自己身上留的估计也就够你那公寓的首付。”他说完一顿,多嘴道:“哎,这经历跟你们家羊还挺像的。”
“……那你可错了,”傅惟演不知道想到什么,得意道:“我们家羊精的很,天天还记账呢,姓江的可占不了他便宜。”
孙牧却道:“这可不一定,跟你记账是没感情。说不定人跟姓江的关系不一样呢。”
杨炯的账本是傅惟演无意中发现的,上面列出了每日支出,家用的跟个人的左右分开,红笔记家用,从水电燃气到菜米油盐,条款清晰,来源明确。而诸如傅惟演给他买花的这些费用,则被他单独圈了出来,还算了个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