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穆言争像是一只活泼的小猫,开始的时候呲着牙竖起毛虚张声势的不让人接近,只要摸两下就软成一滩水开始撒娇,那么穆言司就像是一只白鹭,永远优雅,永远从容不迫,一身白衣勾勒出削瘦挺拔的线条,干净的眸子一尘不染,清清冷冷却有种让人想吞吃入腹的吸引力。一想到他无助的被压在身下玩弄,浑身都泛着粉色,被侵犯到最深处时才忍不住颤抖着呜咽起来,澄明的眸子里蓄满了眼泪。啊,想想黎泽都要硬了。
黎泽是钟鸣山上的精怪,早早就看中了穆家两个少爷的美色,刚刚修炼成形便迫不及待的吃掉了穆言争这只小野猫。
而今天就是吃掉这只漂亮白鹭的时候。
穆言司重重放下了手中的笔,眉头轻蹙着,他一整个上午都坐立难安,连抄写佛经都不能静心。总觉得一道炽热又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流连,周围又确实没有旁人,弄得他颇为恼火。
一道黑影突出现在他身后,他刚要有所动作,那人就从背后亲密的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他肩膀上,极为暧昧的开口:“你可叫我好找。”
穆言司面如寒霜,质问道:“你就是和小争在山上苟合的那个男人?”穆言司心里更加恼怒,这男人逃跑在先,又能把他和弟弟认错,可见只是玩玩而已,对小争也并无真心。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吗,”黎泽调笑道。“你不是也跟着去了好几次吗?”他加重了语气,“小争的哥哥。”
穆言司心里一惊。这男人竟然知晓他和弟弟的秘密。
他挣开黎泽的束缚,一双和穆言争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冷冷淡淡的望着黎泽,“可是你逼迫穆言争和你做那淫乱之事?”
“淫乱之事?”黎泽故意装作听不懂,“明明是享乐之事,你不也快活的很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黎泽把穆言司按在书桌上,伸手去解他衣带。穆言司攥住黎泽的手腕,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住手。”他也学过武艺,可是奋力挣扎竟然也被这人轻易压制,再加上他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书房里的诡谲手段,可见不是个普通人。穆言争又说他不曾见过此人真容,他先前只以为是穆言争的托词,如今看来倒也可信了。
与此同时,黎泽也在思索着,用什么方法吃掉这只白鹭会更美味,不如就吊在火上,用小火细细的煨?
剥去了他一身衣裳,?用大红的锻带缚住了双手,沿着胳膊交错而上,最后的绳结打在两腿之间,黎泽勾着那绳结来回摩擦,那原本紧闭的窄缝渐渐渗出了液体,浸的绸带的颜色都深了些。
穆言司倔强的表情是最好的佐料,越是高傲不服输,越是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他。
黎泽从他细瘦的脚踝摸上去,沿着修长的腿一路向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挑逗着,穆言司看起来很不习惯旁人的触摸,嘴唇虽然还倔强的抿着,眼睛里却能看出来慌乱,黎泽的指尖落在他肌肤上,他就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黎泽掰开他的双腿,俯身在他敏感的腿根处又舔又咬,穆言司双腿挣动了两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喘息,小小的花穴被黎泽温热的呼吸一激,浅浅的含进去小半个绳结。
“这么贪吃可不行啊,现在还不是时候。”黎泽虽然这么说着,手里却抵着那绳结一顶,艳红的绸带被完全含在了粉嫩的小穴里,穆言司的腰猛的向上一挺,?快感如掣电般窜上,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黎泽听着穆言司隐忍的呻吟,恨不得现在就将人翻来覆去的干个遍,穆言司快速的将手指抽送几下就抽了出来,双手揉搓了几下臀肉,泄愤似的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黎泽低下头吮住他的乳尖,满意地听到穆言司乱了呼吸,粗糙的舌苔舔过乳头,?连叼住乳头微微的拉扯,舌尖不断点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