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颤抖的双腿大大的打开着,平时显得有些清冷的面容,已经完全沾染上了媚意,酡红的双颊甚至有些妖艳。
“让我把你操坏好不好,”聂淮把黎绍钧的臀瓣掰的更开,让吞下男人性器的粉嫩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一边激烈的捣干,一边说着让黎绍钧羞愤至死的话,“明天如果有人来找你,你就哭着告诉他们,你被你男人干的下不来床,肚子里灌满了精液,根本没办法参加那劳什子婚礼。好不好?”他像个野兽似的低吼着,不断重复问着“好不好”,凶狠的顶跨把黎绍钧撞的上下颠簸,碾磨过他的敏感点,颤动的频率和进出的幅度明显超出了青年的承受范围,他张着嘴无助的喘息,生理性的眼泪不断的从失焦的眼眸里流出。
“好……聂淮……操坏我吧……啊啊……聂淮……聂淮……呜……”黎绍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糯糯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炙热的精液让黎绍钧克制不住的痉挛,等到男人拔出去,精液和他分泌出来的滑腻体液混杂在一起流出来,空气中充斥着腥甜的气味。
“流出来了,好好夹住。”聂淮轻轻拍着青年的屁股,命令道。
“嗯……”黎绍钧乖乖的夹紧屁股,被操开了的小穴一时半会没法合拢,?床单上晕开了水渍。“夹不住了……”
“那老公来帮你堵住。”
肏哭第二天结婚的前男友之姊妹篇惩罚:求你别肏了放开我
酒吧里。
“怎么我一来就要走。”聂淮拉着黎绍钧的胳膊不肯放开,黎绍钧挣扎了几下没能甩开他,只好回过头冷漠的看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我当然要早点回去……”他的话消失在聂淮望着他专注而哀伤的眼神里,半晌才重新捡起坚硬的面具:“总之,我们之间的那些……都忘掉吧。”
黎绍钧决绝的转过身去。
一双手揽过了他的腰,然后是那个他熟悉万分的胸膛贴上来,男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垂边,声音喑哑:“难道你真能忘掉我吗?去和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结婚?”
我能……黎绍钧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他想推开男人夺路而逃,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求聂淮不要离开,却又贪恋男人温暖的怀抱,想要他抱的再紧一点,永远都不要放开。
怎么像个女人一样优柔寡断,黎绍钧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眨掉眼中的水汽,打算扯开聂淮环在腰上的手,聂淮却在这个时候松手了。黎绍钧心里一凉,像有冷风从心上的空洞穿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下一秒他就后悔于自己的愚蠢,他怎么能忘了这个男人恶劣的天性呢。那只手灵巧的解开了黎绍钧的皮带,顺着他的后腰探进内裤一路向下,按在了那朵瑟缩的花瓣上。
戏谑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可恶:“这里,也能忘记我吗?”
“要是敢说能的话就在这里干翻你。”男人语气凶狠的补充道。
“放开我!聂淮,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明天要结唔唔唔……”黎绍钧被聂淮按在房间的门上强势的攻城掠地,唇齿交缠间带出暧昧的水声,唾液拉出了银丝。青年很快就软软的挂在了男人身上,晕晕乎乎的被人抱上了床。
这么多年,他总是对这个男人无计可施。黎绍钧腰下垫了个枕头,男人的手指正在紧致的秘穴里进进出出,他咬着嘴唇忍住软糯的哼哼唧唧,忽然就想起了从前。在他还是个青涩的学生,正在为自己难以启齿的性向苦恼时,他遇见了那个肆意张扬的男人,在黎绍钧笨拙的试图接近男人时,对方却一眼看穿了他的目的,语气暧昧的问黎绍钧需不需要他帮忙结束处男生涯,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我、我不是想和你约炮,我喜欢你……”
聂淮突然闯了进来,黎绍钧呜咽了一声,双腿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