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巴,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汗湿的搭在光洁的额头上。
他弓着腰想躲避陈大开大合的侵犯,胡乱的摇着头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铃口已经大张着开始滴落液体,陈炎却丝毫不肯放过他,甚至恶意晃动腰身让龟头在花穴深处打着转似的肏弄。
穆子琛逃无可逃,只好顺着男人的话求饶,祈求换来他的宽恕,“要……我要……呜啊……轻点……”
穆子琛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追悔莫及过,从那天在饭局上喝醉了,上厕所忘记了锁门,被跟来照顾这个下属不小心撞见之后,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巨大的惶恐之中。唯恐哪一天上班后办公室里的话题变成了“我的面瘫上司是个双性人”。他辗转反侧了几个晚上,决定用见不得人的伎俩逼迫这个无辜的老实人主动离职。他给陈言难度最大的工作,却催促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又处处刁难他,做出对他不喜的姿态,让同事也疏远他。
穆子陈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被人压在办公桌上拉开双腿狠狠的侵犯,用他所痛恨的那个器官接纳下属粗长的性器,还要被人用“骚货、婊子”这样不堪的字眼辱骂。
“我错了……哈啊……放开我……求你了……啊……”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的腿被反折到胸口,男人正在他的体内冲刺,像是永无止境的机器一样不断贯穿他,花穴里的软肉被摩擦的充了血,还没感受到肉棒退出来的空虚,下一轮冲撞就已经到来,他明明不情愿,深处的淫水却一波波的涌出,在深色的办公桌上聚成一小滩。响亮的水声钻进的他的耳朵里,好像在嘲笑他的淫荡。
被填充的满足感令穆子琛蜷起了脚趾,他之前从未经历过这样深入骨髓的快感,这让他自发的绞紧了湿滑的阴道,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肉棒。男人的每一次顶撞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最终狠狠的撞在他未能发育好的子宫口上,让他随着下属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穆子琛感受到腿根处布料的摩擦才发现,陈炎还衣着整齐的只露出了性器,而他自己却已经被操的乱七八糟。
“你能怀孕吗?子宫这种东西也有吗?”陈炎突然开口问道。
穆子琛整个人一僵,疯狂的挣扎起来,重复着“不能射进来”的字眼。
陈炎看他哭的凄惨,索性抓着穆子琛的头发把性器送到他的嘴边,热烘烘的龟头顶着上司的嘴唇,“不想怀孕就给我含出来。”
穆子琛屈辱的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沾满了自己湿淋淋体液的肉棒,生涩的舔弄起来。
等到穆子琛的嘴都快要麻了,嘴角也快撕裂般的疼痛,陈炎才终于在他嘴里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逼迫着他咽下去。
穆子琛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穿上了裤子,擦干净嘴角的精液,然后按在椅子上像平常那样坐好。他只知道下身还在一刻不停的淌着水儿,被操开的花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即使是和内裤摩擦都会让他感到不适。
他努力夹紧双腿,希望泛滥的淫水不要湿透了裤子,那会在西装裤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那个强暴了他的男人悠哉悠哉的按着他的手在策划案上签了名字,借着自己的名义给他放了假,一脸魇足的回家去了。
等到穆子琛好不容易坚持到所有同事都下班了,才敢从办公室出来,他的内裤里垫着厚厚的一层纸巾,浸满了他的骚水。穆子琛别扭的夹着两腿走到停车场,看见车窗上夹着一张纸条:明天去我家。下面是一串地址。
这个禽兽竟然还不打算放过他……穆子琛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陈言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两天两夜似的漫长,一觉醒来倒是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连下身都暖洋洋的好似被包裹在柔软的小嘴里。
这感觉如此真实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