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安言盛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跨坐在儿子身上,扶着福根的鸡巴抵在流水不止正在一张一合的花穴上,淫荡的扭起腰来。
“啊……儿子的鸡巴好热……好大……嗯啊……要把爹爹的骚穴烫坏了……”
肥厚的花唇热情的邀请大肉棒进来坐坐,激动的淫水把肉棒浇的湿透,安言盛每次沉下腰想吃下儿子的性器,都会被仅有的理智唤醒,不甘的撑着福根的小腹抬起屁股。
好热……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下面也热……熟睡的福根被爹爹的淫荡行为弄醒,大喊一声:“爹!有东西在咬俺的鸡巴!”
安言盛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往下坐了一截,儿子鸡蛋大小的龟头噗的滑进花穴里,捅的他直翻白眼。
“爹,你坐在俺身上干什么?”福根长臂一伸,就把瘦弱的安言盛拎到一边,他下了炕点起油灯,四处找刚刚用小嘴咬他鸡巴,还流了他一鸡巴口水的罪魁祸首。
安言盛吓得浑身僵硬,分开的大腿也忘了并上,就这么大开着两腿露出肉红色的花穴,福根的声音再次响起,温热的气息却扑在了敏感的两腿间。
“爹,你怎么长了女人的东西。”福根惊讶的伸出两根手指揪着爹爹肿大的阴蒂,没轻没重的拉扯起来。
“哦!!啊啊……孽障……哦啊……放手啊……”安言盛两腿努力合拢,却忘记了儿子的脑袋还埋在自己下身,福根被带的往前一顶,离颤颤巍巍吐出晶露的花穴又近了一点。
“俺知道了,俺一定在做梦,俺还梦见过没穿衣服的小红杏,也是长着你这样的小花。”福根大手摸上安言盛肥厚臀瓣往下一拉,对着那娇小的花穴重重一吮,安言盛僵直了身体,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啊啊……孽障……我是你爹……呜呜……别舔……舌头……啊啊舌头进去了!!”
福根舌头呈现出与他笨重块头不相称的灵活,蠕动着在窄小的花腔里探索,时不时卷起溢满的淫水送到嘴里。安言盛被舔的浪叫不止,三魂丢了两个。
“爹,你真甜。”难怪爹爹身上总有股甜香味,原来连流的水都是甜的。
“福根……呜嗯……别舔了……爹爹要流干了……没有水了……呜呜……”安言盛拳头在儿子后背拼命捶打,仍然阻止不了儿子强势的舔弄。
眼看着水都快被他喝光了,福根突然轻轻咬住微露的花蒂,钳住它往外拉,“疼……福根……不要……哈啊……”安言盛惊恐的睁大眼睛,慌忙把下身往儿子嘴里送,唯恐阴蒂被儿子扯坏了。
柔嫩的花蒂被拉长了一倍,疼痛和酸麻汹涌而来,安言盛大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福根牙齿一动,阴蒂猛地弹了回去,骚货爹爹崩溃的扭着细腰,花穴滋噗涌出一大波春水,前头秀气的阴茎也抽搐着射在了自己小腹上。
“爹爹骗我,不是说没水了吗?”福根说着还要再来这么一下,安言盛忙讨好的勾住儿子宽阔背脊,柔声道:“不能再玩了……骚阴蒂要坏了……福根插进来……哦啊……就出水了……”
福根闻言却躺了下来,指着胯间孽根说道:“爹爹自己来吃。”
安言盛听话的爬起来,如饥似渴的夹着儿子紫黑的肉棒,龟头撑开翕张的穴口,他猛地一坐,发出一声动情的吟哦,一下把那七八寸长的巨物吞进大半。
“啊呜……你怎么生的……啊摁……这样大……把爹爹骚穴都……嗯哈……插满了……”他感受着儿子炽热的欲望,嫩肉勾勒出肉棒上的青筋,觉得娇小的穴口都要裂开了。
他看着骚浪,连处女膜都早早的被自己捅破了,其实半根肉棒都没尝过,花穴一天到晚的流水,里面还紧得要命。安言盛吃进一半就不肯往下坐,就着这个姿势餍足的摆动起腰肢,自顾自的在儿子面前演起了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