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这一切的。

是晴晴伤害她的时候,还是他忘记了她生日的时候,亦或者更早。

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我没有异议。”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空洞地不像自己的。

“休庭!”法槌再次落下。

“小叔你救救我!我才22岁啊!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了小叔!”

蒋晴晴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被两名强壮的警员毫不留情地架起,拖向侧门。

她拼命挣扎,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泪眼婆娑地回头望向蒋聿言,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而蒋聿言的双手也被两个警员反扣,押着他朝押运车走去。

……

蒋聿言在牢房里只待了一个晚上就被释放。

因为他的父亲动用了蒋氏的关系,先是将他的罪行减为缓期执行,又以他这些年作为律师拿下的荣耀,给予人民的帮助,最终被释放。

再次见到阳光的那一刻,蒋父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逆子,你就是这么在外面丢蒋氏的脸的吗?”

蒋聿言垂着头不语,他的母亲是父亲的第三任妻子,早早去世,他不愿意陷入家里的明争暗斗才走上律师这条道路,而现在……

“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是个祸害,现在你满意了?”

蒋聿言心中仿佛空了个洞,正不断地有风灌进去。

他没想到他宠爱了那么久的侄女,在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