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很快就移开视线,没什么波澜,裴景肆看不看她,她都已经不在意了,反正也快离婚了,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还没提这件事。

她看着封时润在和他的外甥女说再见,昨晚是休息在了实验室,正好碰到了封时润和雯雯,她这才知道,雯雯也在这里上学。

雯雯是封时润在福利院收养的孩子。

辛晴笑着和她说再见,一扭头看见裴景肆走了过来,她有些意外,转移了视线。

结果裴景肆越过她,和封时润打招呼,“封先生,来送孩子?”

封时润对裴景肆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咸不淡,提不起兴趣,“裴总。”

他不傻,也知道裴景肆对他青眼有加的原因是因为他是杨洁的徒弟,但辛晴也是,看他的样子,应该连辛晴是杨洁的徒弟都不知道,就一点都不关心。

也是,他根本就配不上辛晴。

“实验室还忙,裴总没事的话,我和小晴就不打扰了。”

说着,封时润直接当着裴景肆的面牵起了辛晴的手,就要走。

尽管裴景肆维持的很好,封时润还是从他的眼中发现了一抹不悦,一闪而逝,及其不易察觉。

刚走两步,裴景肆忽然出声叫住辛晴。

辛晴扭头看他,“怎么了?”

裴景肆看了她一眼,“你和暖暖闹矛盾了么。”

辛晴摇头,“没有。”

裴景肆没有拆穿,“她想你了,如果不忙的话,就给她打个电话吧,你知道,她性格倔,你不主动给台阶,她是不会下的。”

辛晴恍惚了下,裴景肆说的没错,说起来裴向暖倔强的性格也有些随她了。

她这人之有在面对裴家人的时候才会放下倔强,倔强中带着一丝讨好。

裴景肆视线若有深意的在她身上停留两秒,然后离开了。

他转过身的瞬间,辛晴在他脖子上看见了隐秘的吻痕,就藏在衣领里,不轻易被发现,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裴景肆应该就没打算藏起来,不怕她看到。

辛晴神情恍惚了一下,眼前视线有些模糊。

“小晴?怎么了?”

“啊?师兄我没事。”

她抿唇,吸了吸鼻子,“有点感冒。”

辛晴还是决定晚上回去一趟,毕竟裴向暖还是她的女儿,在她未满十八岁之前,她有要尽的法律义务。

裴景肆回了趟家,在主卧里才发现,好像很久没有生活的痕迹了。

她这几天都没回来么。

想起辛晴和封时润亲密的样子,裴景肆漆黑的眼眸倒映出一抹阴影。

他没在卧室停留,按照辛晴嘱咐过的,在衣柜里找到需要的东西,就去了公司。

……

辛晴和封时润去医院走访了一下那些抗癌患者的早期,中期和晚期症状,无一不被病痛折磨。

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和裴向暖年龄相仿,她躺在妈妈怀里,推上打着石膏,其中一条明显比另一条短了一截。

病房里,地下站着拿着公主和王子表演的应该是她爸爸。

“女巫把公主迷晕了,只有王子的吻才可以吻醒公主。”

女孩靠在妈妈怀里看着很开心,但是她疑问道:“为什么只有王子的吻才可以吻醒公主呢?为什么爸爸妈妈的爱不能吻醒公主?”

爸爸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眉眼慈爱,“谁说不能啦,安安就是爸爸妈妈吻醒的,明天安安再去床上睡一觉,到时候爸爸妈妈再把你吻醒好不好?”

安安笑的眉眼弯弯,“好!”

很快,她想到什么,忽然问道:“爸爸,我会再少一条腿嘛,这样我就不能跳舞了。”

辛晴看到男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