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像地狱魔鬼般,沉浸在以她的痛苦为乐的嗜好里。

紧接着划下第二道、第三道…刀刃一寸一寸地割开她的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手术台。

沈瓷满头冷汗,一张脸煞白得毫无血色,但却不再喊一声疼也没流一滴泪。

因为她越喊疼,林音音就越得意。

直到划下第九十九道刀口,手术才终于结束了。

而沈瓷也晕死了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在病房里了。

大腿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上面还渗出血迹,一动就疼得不行。

她麻木地望着天花板,内心不再有任何波澜,只默数着离开的天数。

快了,还有五天。

五天后她就可以离开靳砚修了。

接下来沈瓷在医院静心修养,期间靳砚修没来看她一眼,两人好像又回到以往冷战一般,彼此互不干扰。

四天后就被告知可以出院。

沈瓷撑着虚弱的身体下床,拿起东西准备离开。

经过某间病房时,她却听见里面传来林音音甜腻的声音。

“爸、妈,我没事了,多亏了砚修这些天的照顾,哦对了,我忘了介绍,他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男朋友。”

沈瓷顿然停下了脚步。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到靳砚修牵着林音音的手,语气温柔:“照顾你是应该的,请叔叔阿姨把音音交给我,这辈子我一定护她周全。”

“您二老过来一趟也辛苦了,明天我做东带您们出去好好转转。”

林母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音音能找到你这样的男朋友,是她的福气。”

这番话,让沈瓷想起以前。

靳砚修去她家下聘时,他也是这样郑重对她父母说:“叔叔阿姨,请你们放心把阿瓷交给我,这辈子我一定护她周全。”

如今,他的承诺却犹如泛滥。

沈瓷嗤笑了一声,脸上不再有任何悲伤地走出医院。

回家第二天,靳砚修回家了。

他上楼火速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休闲又得体的衣服,出门前还交代:“我这几天要出差,回来给你带礼物。”

说完想在沈瓷额头上亲一下。

却被沈瓷避开了,回:“嗯,去吧。”

靳砚修顿了下,感觉有哪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笑着离开了。

人一走,沈瓷也跟着出了门,直接去了民政局。

拿到离婚证她心情无比畅快。

一本放进包里,另一本则通过邮寄送到靳氏集团。

手机卡掰成两半,然后上车。

从此,她就不是靳太太了。

10

另一边,靳砚修已经接上了人。

今天他推掉所有工作,专门陪林音音一家出门逛街,黑色的迈巴赫上,林父林母双眼都在放着光。

“小靳啊,这车很贵吧?”

“看着就不便宜,小靳是大老板,开的车肯定不能寒酸。”

他们还是头一次坐豪车。

真皮座椅坐起来柔 软又透气,不像之前坐过的出租车,硬邦邦又能闷出汗。

可林音音听着却觉得丢脸。

她扭过头,不满地使眼色:“爸、妈,你们别这样问不礼貌。”

林父林母瞬间耷拉下头。

他们知道女儿是傍到了有钱人,自然不能太过于失态了。

“没事。”

靳砚修转着方向盘,笑说:“叔叔阿姨就是好奇,我理解。”

表现得绅士、体恤,又善解人意。

林音音握着他的手,眼里都全仰慕和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