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入穴口试图再弄出点什么,刚稍稍碰到,陈越惊喜,手一用力却把东西推得更深了。
“啊啊……”
媚肉疯狂蜷缩,大开的花唇像丰腴的蚌,外表绘上一层水淋淋莹润光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埋藏在深处的东西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
陈越闭上眼,鼻腔泄出绵柔喘音,他强忍不适擦干净流出来的精液淫水,也不再管了,急冲冲跑去公安局。
昨晚男人对阴蒂又磨又撞,那里肿得像小葡萄,走几步路就被内裤磨得发骚,身子动一动都极为不适。
到达公安局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来了,陈越。”江惊风伸出手,“再次介绍一下,我是江惊风。”
他又指了指身旁的人,“这位是实习警官,温衔山,负责记录。”
陈越点点头回握,“你好,江警官。”
注意到陈越神色不对劲,江惊风关心道,“怎么了吗?”
陈越连忙摇摇头,“没事,先说说凶杀案。”
说到正事,江惊风神情严肃了许多,“陈越,你认识陆舟吗?”
陈越努力回想陆舟的模样,却只有个大概,“应该……算认识吧。”
当年陈氏集团风光,陈越在圈子里又格外受捧,只要陈越出现的聚会,他就是主角。
认识的人太多,陈越对陆舟的印象也不过止于昨天。
“我们在他家发现了……很多你的照片。”江惊风把到嘴的偷窥者替换,委婉道,“他应该是你的爱慕者。”
陈越愣住。
江惊风又继续道,“你昨天和他有发生什么矛盾吗?”
陈越摇摇头,把昨天的事情经过交代清楚,“我和他没什么交集。”
俩人一问一答,在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临走前,江惊风莫名其妙问,“你最近有遇到不同寻常的事吗?”
陈越敏锐发现不对,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江惊风噎住,呆了会才道,“因为……死者的十根手指都被人砍断了。”
陈越鸡皮疙瘩瞬间立起。
他想把昨天的事说出来,可骨子里陈氏公子骄傲不允许。
陈越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
他走出警察局,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破产来得太突然,他一天之内就从天上掉到地下。父亲跳楼身亡,母亲病重住院,几千万的债全压在他的身上。
压得他要喘不过气了。
“陈先生。”身后人急忙叫住他,“陈先生请等一下。”
温衔山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大抵是警校刚毕业,青春锐利还在脸上,自然阳光。
陈越掀起眼皮,不明所以。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温衔山把纸条塞在他手上,“凶手的目标可能是你。”
温衔山抿抿唇,羞涩低下头,“我二十四小时都在的!”
陈越笑了笑,“谢谢。”
白皙的脖颈上显然沾着暧昧的情色,锁骨凹凸分明,甚至能看清楚上面的一颗痣,突起的喉结因为说话而上下摆动,下 线扬起,拉扯住侧边的青筋浮现。
手指骨骼均净,薄薄皮肤下紫青色血管安静蛰伏,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勾人。
“我、我我我……”温衔山不会说话了,心跳漏了半拍,“不、不用。”
陈越早就习惯了,也不觉得奇怪。
温衔山挠挠头,红着脸,“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陈越微笑拒绝,他不想和别人有太多关系。
更何况,他现在要快些回去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