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楚行秋踩在翻出的逼肉上,鞋底下凹凸不平的花纹摩擦在逼肉中。
“嗯啊啊……”
陈越身子发抖,屈辱无助感蔓延至全身,只能让着他一点点把尿水都踩出来。
骚腥味和石楠味混为,还有数不尽的白茶香。
“自己掰开。”楚行秋胸膛微微起伏,盯着那呼动的逼肉,大发慈悲散发信息素,“快点!”
陈越抖抖索索打开湿黏黏的逼肉,早就肏成指甲大小的口能看清楚里面的淫靡艳肉,湿软多汁泛着水光。
楚行秋跩起他的项圈,不由分说就把肉棒重重地肏了进去。
“啊啊……”
陈越背脊弓起,脚趾头绷到极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身体仍然艰难才能吃下男人粗壮鸡巴。
“骚货!是不是只要吃男人的鸡巴就行!”
“说话!”
楚行秋拽起他的项圈,恶狠狠撞进去,硕长鸡巴捅入深处,又粗又壮男根直直进入甬道,密密麻麻褶皱叠加在一起,湿软多汁甬道瞬间就胀大。
泥泞肉逼肏得软烂,龟头碾压进骚点,一寸寸磨在内部上,陈越紧咬贝齿,如同淫荡的男妓大口大口吃着鸡巴。
“肚子……啊啊要被肏烂了啊啊……”
腹痉挛得说不出话,上牙下牙打颤,极致的快感强烈冲击神经,omega的发情本就持续不断,配上alpha的发情,痛苦又欢愉。
楚行秋却还不放过他,不知道点开了什么,一个巨大的投影映在天花板上。
陈越不可置信瞪大眼。
那是他被“强奸”的视频,画面清晰到能看到自己淫荡的高潮。
“为什么!为什么!”陈越要疯了,他捂住自己的耳朵,疯狂嘶吼,“我不要!我不要!”
楚行秋用力扯开他的手,手指拉来他的紧闭的双眼,“给我看!”
“看你怎么发骚,看你怎么爽的。”
睁大的眼眸中慢慢流出泪水,长睫绝望无助抖动。
楚行秋默了下,或许是眼泪太烫了,他下意识伸出手抓了抓。
可是什么都没有。
陈越就像他永远抓不住的风,明明一直处于优势地位的是自己,他却觉得颠倒过来。
他掐住陈越的腰肢,再次动起来。
“是不是还喜欢郁风!你就非得喜欢他吗!”
“你贱不贱,上赶着舔!”
骚穴成了男人精壶,新的精液灌进宫口处,穴肉绞住鸡巴,楚行秋闷哼一声,又是重重的一撞,湿软的小穴早被调教出淫性,迫不及待咀嚼,性器蹂躏在红肿小屄上,次次都整根捅进去。
潮吹了。
陈越浑身发抖,嫩穴无情遭受反复捅开的快感,内壁疯狂蜷缩,饥渴恳求鸡巴进来些。
白茶香和木质香纠缠。
十根手指也在无意间紧紧相握,就像一对幸福的爱人。
陈越扭着腰,早已不受控制渴求阴茎的深入,肉厚的鸡巴肏开生殖腔,进入极度极致的小口。
“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陈越张了张口,想说alpha无法生出孩子,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紧接着,却听见楚行秋低沉的嗓音在漆黑地下室中响起,“乖,我们做个手术,不疼的。”
“楚行秋,不要这么对我……”陈越霎时明白了什么,怕得直打颤,带着哭腔吸鼻子,“求求你求求……”
楚行秋目光森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要说出让老公不高兴的话。”
陈越却顾不上了,磕磕绊绊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