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是陈越熟悉的郁风。
陈越嗓音哑了哑,“你怎么了?”
“你听我说。”郁风拽住他的手,语气急躁,“你们前脚刚走,他就对郁家下手了,我被家里人关了起来,勒令不许找你。”
“但是”
郁风莫名挤出一个怪异至极的笑,“除了我,又有谁能救你呢?”
陈越头皮发麻,“什么意思?”
郁风拿出照片,上面是各种各样的他。
在学校体育器材室的他,在医院的他,在各种地方的他,和不同人说话的照片。
陈越盯着那几张照片,渗出涔涔的冷汗。
他指骨捏得发紧,眼珠子颤了颤,周身的毛孔都透露出痛苦。
“陈越,我们快跑吧,我已经”
他没注意到陈越越来越白的脸,还叨叨续续继续说。
陈越呆呆地、愣愣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