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陈越哪还有心思回答,小舌头吐出,一晃一晃的,面色潮红堆起水雾。

楚行秋咬住他的腺体,“去国外,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陈越的错觉,他总觉得楚行秋不断在询问他的意见,就好像他们在谈恋爱一样。

“其实不用学也没关系的。”楚行秋继续道,“我会继承楚家,也很会赚钱。”

强大的alpha气息弥散,腺体留下暧昧湿红齿印,昭示alpha的所有权。

可惜陈越什么也听不见,过分的刺激让大脑空白。

楚行秋捏住阴核上的链子,猛地往后一扯,阴蒂抖抖索索打颤,肏骚的逼穴流出大片湿黏黏淫水。

“啊啊啊要喷要喷了!”

“骚货!谁让你射的!”楚行秋不高兴了,“不是让你每天穿好贞操裤吗!还想被强奸吗!”

听到那个词,陈越理智回笼,身体本能发抖,“我……我有穿好的,对对对不起嗯唔……”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一阵响铃。

楚行秋环住他的腰,用另一只手点开,顺便把声音放到最大。

“行秋,我在你家门口了。”

是郁风的声音。

陈越滞了滞,感受到埋在逼里的鸡巴正慢慢充大。

“怎么办,要不要和他说我们在做什么?”楚行秋贴在他因为高潮而涨红的脸颊上,语气轻缓,“你觉得呢?”

“不、不要……”陈越缩在他怀里,泪眼婆娑哀求,“求求你别……”

楚行秋卷起阴蒂链,“那我怎么办?”

门开了。

“行秋,你在里面干嘛?”郁风孔雀开屏一般走过来,佯作抱怨,“叫你老半天了。”

楚行秋面不改色,“复习。”

腿上铺了件白棉毯,一直落到脚踝,完美遮蔽下面的风光。

郁风发出惊呼叫声,“你还用学习?”

白棉毯里的人含住硬挺鸡巴,小嘴被塞得满满,俩边腮鼓起,舌头顶在龟头上,紫青色鸡巴又长又粗,一穿到底直达喉间,疯狂抽插。

红润舌尖卷在马眼溢出精液上,嘴巴塞得太满,舌头本能往外顶,试图把嘴里东西赶出来,却无意识吞得更深了。

楚行秋发出声闷哼,把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往自己鸡巴位置按下去。

陈越反呕,却给了鸡巴进入更深处的机会。

底下发出细小声音,“唔……”

郁风靠在书桌旁,敏锐觉察到什么,“你听到什么了吗?”

陈越心一紧,喉咙也跟着紧了,狭小的地方吃下巨大腥臊肉棒,鼻腔中都是这股味。

如果郁风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就会看到通体发白的人俩条腿分开,翘起屁股坐在地上,逼肉抵在粗糙鞋面上,摩擦软烂骚肉。

于坐姿,屁股里的假肉棒彻底进入,肥嘟嘟逼出汩汩冒出淫水,浸泡在里头的媚肉不断收缩。

“什么事?”楚行秋不动声色扯开话题。

“也没什么事,就是嗯”郁风故意顿了顿,观察面前人神情,“你知道陈越吗?”

桌下的陈越愣了愣,他不敢发出声,紧紧捂住嘴。

楚行秋淡淡道,“知道,我同桌。”

郁风有些意外,“行秋,你以前不会关注这些的。”

“人总是会变的。”楚行秋清隽的眉梢微微一动,半阖眸,“所以呢?”

郁风漫不经心道,“行秋,你还记得从前我家那个负责除草的alpha吗?”

底下的陈越又怕又惧,生怕被郁风发现。

肥沃肉逼压在粗糙鞋面上,淫液浇淋湿答答骚水,锃亮鞋面泛着水光,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