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趾头无力绷紧,阴核拽得艳红,如同红扑扑成熟的果子。
仓库昏暗,时间一点点消散,那些人像是玩够了,提提裤子走人,只留下可怜无助玩烂的alpha。
陈越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恶臭的精液。
手上的禁锢还在,所有的挣扎都是无力的。
他无声抽泣,声音沙哑,咬着发白的唇一颤一颤。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
“陈越?”
陈越认出声音,本能去抓住那根唯一的稻草,气息紧促,“救救我!救救我!”
他发出悲鸣绝望的叫喊,“楚行秋”
锃亮球鞋停住,在破废仓库中格外不同,视线再往上,就能看到被叫名字的男人面色阴沉,冰冷眸间隐隐浮现怒意。
他享受陈越的恐惧,甚至放入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直到那人哭得更大声,才装模作样开口。
“你很脏。”
“你还不听话。”
陈越呆滞住,秀气脸上俩行泪无意识滑下,“我会听话的。”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楚行秋微微勾起唇,“会好好穿贞操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