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贞操锁,一时半会还习惯不了。

陈越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小心夹着女逼。

逼肉肿大,尤其是俩边鲍肉,肥嘟嘟挂着汁水,阴核从中露出,指腹稍一触碰,身体就颤颤巍巍痉挛。

“嗯啊啊……好唔……”

任何的布料都成了罪魁祸首,他艰难翻了个身,想着明天就没事了。

熟悉的铃声响起。

是郁风。

陈越慌张拿起手机,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找自己,“郁风,是你吗?”

对面风声飒飒,听得不太清,陈越把音量又调大了些,“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