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锁,哪怕串珠取了出来,粗糙贞操锁不断摩擦肉逼,敏感娇嫩的阴唇只能艰难忍受。

楚行秋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脸上找不出其他情绪,倘若不是肚子里的满兜兜都是精液,陈越差点以为刚刚的事都是错觉。

放学后,班主任让陈越来办公室一趟。

班主任扶额叹一口气,“陈越,你看看自己这个成绩,都快高考了,我实在不知道教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