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脚趾蜷缩,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珠子太满,唯一的出口又被贞操锁堵住,只能不断挤压狭小女穴,卡在宫口的珠子随着动作撞击在敏感花心上,尾骨都酥软起来。

麻痒如针一般密匝匝地扎在身上,他绞着手指,宁愿被人肏一顿也不愿忍受这样的折磨。

楚行秋淡淡道,“怎么了?”